”
閻宵一瞬不瞬的望著臉色慌張的若藍,眼如冬日寒潭,散發著冷沁骨髓的寒冷,嘴角扯出一抹冷蔑的笑。
“哦?藍兒的這身打扮是為了為我抓賊嘍?還真是辛苦!”如冰錐的眸光在若藍薄得若隱若現透出白~皙~肌膚的紗衣上掃了一眼,那寒光似乎能將那衣裙扯開數道口子,刺的若藍體無完膚。
“我,一時著急,才會穿成這樣出來。。。。。。希望侯爺能體會若藍的一片擔憂之情。”
“是著急抓賊,還是迫不及待來you惑我?”閻宵面無表情,沒有絲毫溫度的眼眸微眯,突然冷聲道:“竟然在湯裡下春~藥,膽子不小?”
突然一記凌厲的耳光,劈頭甩在若藍的臉上,她嘴角沁血,妖嬈的身子往一邊倒去,手臂想要抓住什麼可以站穩身子,卻一把抓住香案上的靈牌,一同摔倒在地。
木唸的靈牌在地上彈跳了一下,跳到牆角,若藍則倒在地上,雙眼瞠大,鳳眸含淚,紅唇微顫,神情顯得十分驚恐,顫抖著聲音抵賴道:“什麼春~藥,若藍不明白。”
見到落地的靈牌,閻宵目眥欲裂,眼中一片刺紅,噬血的猙獰,好像要迸出火光來,上前一把撿起靈牌寶貝似的抱在懷裡,然後轉眸瞪向抖作一團的若藍。
“不肯承認是吧?我最討厭自以為是的女人,更討厭不知好歹的女人,本來我還可以原諒你,可是你撞了我的念兒,我絕對不會饒恕。”
閻宵蹲下身子,眸光冰冷,大手一伸狠狠捏住尖細的下巴,嗓音裡不帶一絲情緒,淡淡道:“說,你是想要再回妓院,還是去軍營做軍妓?”
若藍渾身一抖,臉色刷白,驚目瞠大,沒有想到他會因為那個靈牌如此嚴懲自己。淚眼婆娑的美眸微微一顫,她抬起頭,看向閻宵,快速從地上爬起來,雙膝匍匐過去,抱住他的腿,哭叫道:
“侯爺饒命,若藍知錯了,若藍是在湯裡下了春~藥,可是若藍也只是想要與侯爺歡好,並沒有害侯爺之心,至於這個靈牌。。。。。。”
若藍哽咽了一聲,“我。。。。。。我是無心,若是知道侯爺如此寶貝它,若藍就是死也不會碰它一下。請侯爺饒恕了若藍吧,千萬不要將我送到青樓或是軍營。”
淚水如水柱一般順著她的臉頰流下,若藍悔恨自己一時迷了心竅想出這麼個愚蠢的主意來you惑閻宵,反倒將自己陷入了絕境,想著他剛剛的話語,眼前不禁浮現出前日他對待公主的冷酷一幕,連公主他都可以毫不在乎,何況是自己?
想到這她心中愈發驚恐,生怕他剛剛的話語成真,於是抱著閻宵的腿拼命磕頭,光潔的額頭因用力過猛,磕出青紫一片。
擰眉盯著淚如雨下的若藍,閻宵憤怒的心不禁軟了,他畢竟不是殘酷至極的人,心腸一向很軟,除了對那個人殘酷,對於別人他是本著憐憫之心的。
盯著若藍的慘狀,他嘆了口氣,一把將她從地上拽起,冷冷道:“現在給我滾回你的院子去,半年不許踏出院子一步,以後若是再心生歹念,休怪我無情。”
聽了他的話,若藍如蒙大赦,呆愣了一瞬,然後從地上爬起,嘴裡不停地道謝:“多謝侯爺,多謝侯爺。”
邊說著邊倉皇地跑出了閻宵的寢室。若藍離去後,閻宵將懷裡的靈牌鄭重地擺放到香案上,冷寒的眸光轉為柔情一片,“念兒,對不起,打擾到你了,這樣的事情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
目光痴迷地盯著靈牌,眼中浮現出木念生前的一顰一笑,閻宵眼中不禁微微一紅,抬手輕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這時香案上的白色蠟燭的燭火無風自動,撲閃了幾下,在即將熄滅時猛地再次燃起,木唸的靈牌突然劇烈晃動起來。
閻宵驚訝地張大星眸,難以置信地盯著那搖晃的靈牌,眸中迸射出一抹難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