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各自的欣賞角度不同有關係吧。”
劉宇浩淡淡的一笑,如果解謙的話涉及到老師的聲名,劉宇浩自然要去維護的,但解謙只不過是用一種吹牛的侃天方式和自己交流那就沒必要急赤白臉的和人爭辯什麼了,要不然就會顯得齊老爺子的這個弟子太沒修養。
“自古至今,玉雕都有南北雕工之分。北方雕工以京城為中心,又稱京作;南方雕工以蘇州為中心,又稱蘇作,南北方的雕工藝差別很大,主要表現在風格上。”
解謙身旁的一個男子顯然對這個話題感興趣,笑著興致勃勃的加入了他們的談話。
“南方雕工藝細膩,重細節部分的逼真精細,特別表現在玉器擺件上;北方雕工藝多用簡練刀法表現,通常在玉石上留出較大面積,形成‘疏可跑馬、細不透風’的特點。
其次是造型差異,如清代典型的‘松鼠吃葡萄’主題,北方雕工通常用一大片葉子為底,突出表面葡萄的形狀;而南方雕工就多把葡萄整體細緻雕出來,並把葡萄底下的玉石掏空。”
劉宇浩簡單的說了一些自己知道的東西,但這些年來雖然他一直跟在齊老爺子身邊,可一是因為自己對玉雕沒什麼興趣。
二是因為齊老在遇到劉宇浩之前就已經封刀了,劉宇浩並沒有跟齊老爺子學玉雕方面的技能,所以劉宇浩對玉雕方面的知識還是有些匱乏的,現在和他人辯論南北玉雕就明顯的吃力很多。
“南方雕工向來‘不惜好料’,為了一件精品可以犧牲不必要的部分;而北方雕工多“惜料”,儘量保留玉料的完整。如用一件五十克左右的玉石來雕這件‘松鼠吃葡萄’,南方雕工手裡的成品最多二十多克,而北方雕工手裡的成品估計還能有四十多克。”
看來解謙這裡的玉石愛好者還真的很多,馬上又有一個人表示了自己的觀點。
“嗯,是這樣的,從藝術角度講,南方雕工更求極致、完美;但由於和田玉材料的逐漸減少,大部分收藏者以稱重來作為衡量玉雕的標準之一,令南方雕工藝師們也逐漸關注這個問題,借鑑北方雕工的特點。”
解謙也覺得剛才自己那樣評價齊老爺子有些唐突,不自然的撓了撓頭笑笑說道。
巨大的解石機的轟鳴聲打斷了幾個人之間的交流,一想到驚豔的翡翠天珠即將出世,劉宇浩也沒了和大家閒聊的心思轉過身來。
隨著劉宇浩的目光落到解石機上,眼前發生的事情讓他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往前挪動幾步,千挑萬選,邢斌放棄了最初挑的那半塊毛料而是選擇了把另一塊解開。
和身邊的人打聽後劉宇浩才知道,原來邢斌在第一次挑選的那塊毛料皮殼上發現了有一些不明顯的黑色,本著“黑吃綠”的賭石原則,邢斌最終放棄了本可以解出翡翠天珠的那塊毛料。
劉宇浩這時早已心潮澎湃了,看來,人生就是有著無數的偶然和巧合組成的鬧劇,不管最後的結局是喜劇還是悲劇,總之,巧合來臨之時,誰也沒有辦法抗拒。
邢斌如果堅持了自己的第一眼光,劉宇浩有理由相信,這個邢斌將會在明天,最遲後天聞名全國,不光是因為他有著高超的玉雕技藝,而且他也有可能是真正解出翡翠天珠的第一人。
據說,在五十多年前,曾經有一位姓王的老者在自己的一塊費邊角料中解出過兩顆翡翠天珠,但那兩顆翡翠天珠解出來後這個姓王的老者就和那兩顆天珠一起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了。
除了少數的幾個人親眼見到翡翠天珠出世外,大部分人都是透過各式各樣的傳說來形容翡翠天珠的神光異彩的,誰也沒有真的見過翡翠天珠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後來在敦煌石窟的一處壁畫中,人們才透過石窟中的記載知道,原來佛祖手中的加持就是一串天然的翡翠天珠,經過千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