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的洪門勢力非常強大,佟家最初來到溫哥華的時候以為只要不過多的沾惹是非,就能明哲保身,可後來家族產業不斷被洪門侵吞。
要不是當年薛老爺子管著**口子,又見佟家是正黃旗後裔所以才出手拉了他們一把,否則還不知道佟家能不能延續至今呢。
劉宇浩當年能為他追回那個玉扳指就已經讓佟繼祖感恩戴德了,可後來,佟繼祖見識了劉宇浩的各種能耐以後,更是有心結交。
不僅是因為劉宇浩翡翠聖手的名頭和手中佔據的大量珠寶資源,更是看好劉宇浩在國內有著深厚的背景。
若說做生意,佟繼祖不能算精明的,可並不糊塗,他可不想因為一個破盤子而得罪劉宇浩這尊大神。
少年被佟繼祖這麼一個白眼嚇得更加驚惶了,臉上露出懼色,說道:“佟爺,這盤子是楚二叔讓我做舊的,跟我和我老爸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了個去的!
見怎麼說少年也不明白,佟繼祖恨得直咬牙,皺著眉頭問楚二,道:“楚二,你說這盤子是怎麼回事?”
楚二見自己平時連巴結都巴結不上的佟爺居然對那個年輕人畢恭畢敬,哪裡還敢說假話。
於是,楚二為了挽回自己的錯誤,彎著腰陪著笑臉,說道:“回佟爺的話,這盤子和那青花罐一樣,都是去年收回來的,埋在土裡做舊了前些日子才挖出來,可我沒想到這位先生是您的朋友啊,不然,不然。。。。。。”
楚二分明看到佟繼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急的連連擺手,豆大的汗珠滾落一地,心裡暗暗叫苦,接著連忙解釋道:“要早知道他們是佟爺您老的朋友,給我個膽子我也不敢騙啊!”
說完,楚二已經是一臉慌亂,可憐兮兮的看著劉宇浩和佟繼祖,希望這次自己不要死的太慘。
既然是拿出來賣的就好。
劉宇浩淡淡一笑,擺手說道:“楚二,當初你們收這些瓷器的時候用了多少錢?”
楚二哪敢提錢的事?
“沒,沒多少錢。”楚二心下一緊,連連擺手還想辯解。
劉宇浩微微皺眉,說道:“到底是多少錢?”
楚二愣了愣,撓著頭想了一會才說道:“當時一共收上來二十件,好像,好像只用了四百加元的樣子。”
劉宇浩剛要說話,楚二便緊接著補充了一句,道:“佟爺,這樣的瓷盤本來是一整套四件的,這是其中的一件。”
“整整一套?”
劉宇浩頓時眸子猛然一亮,倒吸了一口冷氣。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劉宇浩心裡明鏡似的,那瓷盤可是正宗的萬曆官窯五彩,國內已經很少能見到真品了,沒想到居然讓自己無意間遇到一整套!
這他娘也太讓人意外了吧!
萬曆時期的五彩瓷器色彩鮮豔,造型多變,日本人尤為喜愛,五彩瓷器銷往日本後為上層人士所珍視,不惜重金求購。
五彩瓷器色彩對比強烈,在視覺效果上與歐洲建築的居室裝飾色彩十分搭配,故大為流行。正是由於歐洲人、日本人長期以來對五彩瓷情有獨鍾。
在這種傳統的審美和收藏心態支配下,到了清末民國時期,國外古董商紛紛來華收購在國內留存的五彩瓷器。
由於當時國內藏家多偏重宋瓷與永宣青花、雍乾官窯,因此價位也甚低。
一些精明的古董商趁此機會大量的為海外收購五彩瓷,造成國內的五彩瓷器嚴重流失,在國內留存下的精美者甚少,故今天的國內收藏群體難以接觸到上好的五彩瓷器,自然也就物以稀為貴“一器難求”了。
“快,快點把剩下的幾件都拿過來。”
佟繼祖最善於察言觀色,見劉宇浩眼中露出一絲驚喜,立刻安排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