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死,才得到對方的芳心,這傢伙倒好,全都反過來了,好樣每一次都不是他去主動別人,別人到是主動貼了上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啊哈!這茶的味道真是不錯,讓人回味無窮啊,慕容兄,你們說是不是啊?”突然,張浩宇乾笑了一聲,牛頭不對馬嘴地這麼來了一句,滿臉還露出了享受的意味。
兩人都一臉怪異地看著張浩宇的動作,特別是那凌鈺兒,眼睛更是瞪得老大,似笑非笑地說道:“沒想到張大哥這麼厲害啊,一口茶水都還沒有喝,就知道味道不錯,還回味無窮呢,厲害,厲害!”
張浩宇老臉一紅,這可是當眾被人拆穿,就算是他臉皮再厚,也不由得露出了尷尬的神色,繼續幹笑道:“呃……這個不用品嚐,光是聞著茶香都能夠猜到一二了,香氣入鼻凝而不散,直侵入人的心肺,讓人神清氣爽,不用說也知道它一定是好茶!”
“噗哧!”旁邊的慕容堂與丁鈴兩人卻是再也忍不住了,放下茶杯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那個眼淚鼻涕齊出,笑得連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張浩宇那平時的形象在這一刻毀於一旦,真是要笑死人了。
凌鈺兒看見張浩宇那尷尬的樣子,也不由得掩嘴輕笑,看上去倒還是端裝淑女,雖然是在極力地忍受著,但那忍不住一陣陣顫抖的香肩卻是出賣了她的本意,讓張浩宇看得一陣惱火。
張浩宇一臉的鬱悶,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打死他也不會承認那件事情,她一定只是猜測,並不是肯定那人就是自己,自己死不承認,她也拿自己沒有什麼辦法。存著如此想法的他,強自地鎮定了下來,看著那還在拼命忍著的三人,狠狠地說道:“想笑就笑出來吧,憋著難受。”
“嘭~哐當——!”
聽聞張浩宇這麼憋屈的一句話,三人頓時顧不得什麼這樣那樣的,放聲大笑了起來,那笑得是個驚天動地,笑得是個人仰馬翻,摔得是東倒西歪,毫無什麼形象可言。
等了大半天,三人終於止住了笑容,看著臉色有些發黑的張浩宇,又是一通的暴笑。
“你不承認就算了,反正我心裡是清楚的,我會一直記在心裡。”凌鈺兒說出這話的時候臉色紅了紅,也不再在這個句題上面繼續下去。顯然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對味,聽起來怎麼帶有一點那個啥,凌鈺兒慌忙地起身,“茶有些涼了,我去幫你們換杯熱的。”
凌鈺兒匆匆地離開了這裡,慕容堂現在也恢復以前的那種性情,臉上重新帶上那溫和的笑意,把頭湊到了張浩宇的近前,輕輕地問道:“小宇,老實交代,你跟那凌鈺兒之間還有那個啥關係,別以為我們什麼也看不出來。”
“去去去,你瞎打聽這些事情做什麼,哪裡暖和呆哪裡去,守好你的鈴兒就行了!”張浩宇直接伸手把他的頭推了回去,一點也不給他打聽的機會。
天色已經漸晚,不知不覺,在這裡已經呆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四周又升起了濃濃地炊煙,整個村子裡瀰漫著一股淡淡地飯菜清香。這個時候,凌鈺兒再次從身上取出了一個小藥瓶,將其遞到了丁鈴的手中,“我這裡還有兩顆藥丸,沒有什麼別的用處,只是對鎮痛有著奇效。”經過一陣的交談,由於慕容堂的口才最好,慢慢地向著凌鈺兒道出了這次蜀山論劍大會上發生的事情,事情從他的口中說出來,讓聽的人都如同是身臨其境一般,如同再次經歷了一次蜀山論劍一般,讓凌鈺兒聽得如痴如醉,驚呼不絕,看向張浩宇的眼神更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以一人之力大戰魔教數十位高手,那是何等的魄力,不過還好慕容堂還是把該減的地方減了,並沒有把張浩宇是如何殺了那些魔教的人說出來,不過就算是如此,那也是非常地不可思議了。凌鈺兒已經知道了丁鈴每天晚上都要受的痛苦,所以現在才會拿出那兩顆藥丸來,接著道:“鈴兒姐姐,這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