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閻王鬆了一口氣,他不由得也跟著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張浩宇還真是一個奇人,怪不得就連追風也對他誇讚不已。
張浩宇可不知道無常心裡現在在想著什麼,他現在已經出指替閻王止住了痛楚,看著那隻露出了一個烏金箭頭的箭矢,張浩宇抬頭望了望,淡淡地說道:“我現在要把你胳膊上的箭矢拔下來,可能會出現一瞬間的比剛才還要疼痛的感覺,你可得忍住了。”
“這有什麼,你放心地來吧,我忍得住!”閻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毫不猶豫地便點頭應了下來。
張浩宇也不再說什麼,右手伸到那箭矢的尾端,微微一用力,便聽得咔地一聲,那箭矢尾部分叉的地方斷裂了開來,這期間難不免會有小小地震動,閻王不由得再次悶哼了一聲,咬牙堅持著。
張浩宇只是瞟了他一眼,手上一刻也不曾停留,輕輕地一掌拍到了傷口的不遠處,只見那半截箭矢被他的內力逼得咻地一聲**出去,掉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同時閻王的身體劇烈地顫了顫,一篷血箭從他的箭傷之處跟著飆了出去。
張浩宇手中變戲法地出現了一個盒子,快速裡地從裡面取出了銀針,刷刷刷地幾下,瞬間在閻王的傷口附近下了數十針。銀針一下,立見奇效,那往外噴著鮮血的傷口頓時如同被堵住了一般,再也沒有一絲的鮮血流出來。
過了約十分鐘,張浩宇從閻王身上取下了銀針,放回了原處,然後撕下了一塊布將他的傷口紮了起來,直到現在,閻王的傷算是徹底的處理好了。
到了此時,閻王心裡的一口氣總算是徹底地鬆了下來,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用感激的眼神看著張浩宇道:“沒想到張老弟的醫術也是這麼的高明,我這胳膊恐怕過幾天便能夠好起來了吧。”
“只要你別使太大的力,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張浩宇笑了笑,突然手中多出了三顆培元丹,遞給了他們一人一顆道:“這培元丹對療傷跟恢復內力有奇效,先服下去等調息好了再前行吧。”
培元丹才一出現在張浩宇的手中,一股藥香便當場瀰漫了開來,讓場中的閻王跟無常精神不由得為之一震,先前那種疲勞的感覺頓時便消除了一些,不見其藥,只聞其香,便知道這培元丹定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沒想到張浩宇卻是這麼大方地拿出來給他們兩人服用。
將培元丹丟給閻王兩人,張浩宇也不待他們開口說話,坐到了一邊,扔了一顆培元丹在嘴裡,開始運氣調息了起來。閻王兩人看見他這個樣子,還能夠說什麼,只能夠苦笑著把培元丹塞入了口中,現在自己可是欠那個傢伙兩份情了,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報答他。
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清涼的清流直接沿著喉嚨往下流去,兩人立馬將腦中的想法拋了出去,開始凝神聚氣,打坐調息,化解那丹藥的藥力。
張浩宇封閉了外面的一切,進入了深沉的調息之中,那消耗了大半的真氣開始慢慢地恢復,經脈似乎微微跳動一下,張浩宇的兩腳腳心的湧泉**也微微一熱,起了反應,渾厚的地氣也緩緩湧入體內,與先天真氣交融在一起,再也不分敵我;好像是互相呼應一般,頭頂百會**輕輕跳動一下,突然感覺一陣清涼灌頂而下,一股精純的先天真氣緩緩湧入體內,身軀連線天地,體內自成乾坤!
從這一路的機關中走過來,張浩宇看似非常地輕鬆,實則早已經有些疲憊,先天真氣的不斷消耗再生成,其間總有一個承受的過程。然而就在這一時刻,張浩宇借住丹藥之力,與天地相連,福至心靈的突然晉入了天人合一的超妙境界!這便如是佛家的立地成佛一般,在不經意強求的情況之下,卻突然得到了以往夢寐以求也難至及的機遇!
身處這地底之下,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思緒極度的敏感了起來,星辰訣無意之間也自行運轉了起來,氣貫百脈,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