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漸歇,夏雨荷有氣無力將頭枕在張浩宇的胸膛之上,在張浩宇的一番肆意撻伐之下,手足俱軟,渾身嬌無力,只能夠微微地動著手指頭,不停在在他的身上划著圈。
如今張浩宇的蒼然決初成,真氣已經完全轉化為了真元,給全身痠軟無力的夏雨荷來了一回元氣沐浴按摩,讓她回覆了一些體力,但眼角眉宇間的那股子盎然春意與滿足慵懶卻無法盡褪,難以掩蓋。女人們洗浴之後,那是最為美麗的一刻,經過水氣的滋潤,面板變得細嫩非常,便如出水之芙蓉,異常美麗嬌豔。而現在的夏雨荷就是這般無二,美得驚心動魄,日月無光。
經過張浩宇雨露充分滋潤的夏雨荷,便如夏日清晨,醮著滴滴露水的粉紅玫瑰,嬌豔而又脫俗,動人之極。此時的她,舉止中都帶著一股慵懶之氣,卻明豔照人,舉手投足間,無不令人心旌神搖,魂魄飄蕩,與早晨來時那般容光逼人又是不同,卻威力更甚。張浩宇看得心動,恨不得翻過身再次大戰三百個回合,但卻也知道她已經承受不住,只好強壓下邪火,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事情上去。
“雨荷。”張浩宇輕輕地呼喚了她一聲。
“嗯。”夏雨荷輕輕地應道,那股慵懶之意卻是盡顯得十足。
“華山掌門夏清風是你的父親吧?”張浩宇的眼睛望著屋頂上的天花板,淡淡地出聲問道。
夏雨荷的動作僵了僵,過了片刻,卻是嘆了一口氣,輕輕地答道:“沒錯,他便是我父親。”
“那你為何會一直呆在這裡,而且一點武功也不會?”這才是他所好奇的事情,先前雖然聽謝子寒跟她對話時知道了一點半點他們的關係,但那一點半點卻不是什麼重點,夏雨荷跟夏清風之間似乎有些什麼茅盾,這才是他所關心的。
一時間夏雨荷的神色有一些暗淡,不過也如謝子寒所說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如今天也比往常放得開了一些。張浩宇看出她神色中沒有什麼恨意,心裡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畢竟父與子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那是最難解的事情。
“其實我一個人在這裡生活已經有十年了。”夏雨荷口中喃喃地低語道:“在那之前,我都是生活在華山上面的,小時候的我體弱多病,並不適合習武,一直都是母親在照顧著我,本想等我體質好一點再教我武功,我當時也對武功非常地感興趣,總想著等學好了武功之後,像他們講的故事那樣,做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俠。”
“可事實總是殘酷的,當時我父親剛接任華山派掌門不久,他一個人要支撐起這麼大的一個門派,壓力非常地大,沒有足夠的實力是不行的。所以當時他就非常拼命地練功,一有時間便埋頭苦練,母親見他這麼急於求成,怕他練功也什麼岔子,便苦口婆心地勸說,讓他慢慢來,不要太於過著急,可他就是不聽勸說,只知道一味地練功練功再練功。”
“終於,有一次他在練功時的緊要關頭急於求成,心性不穩,受了心魔的阻擾,要不是母親發現得及時,他差一點就要走火入魔,而母親為了幫助父親度過心魔,被當時神志不清的父親誤傷,最終父親的心魔除去了,而母親她卻……永遠地離開了我們。”
417 金科玉律
張浩宇沒有說話,只是將懷中的夏雨荷抱得更緊了,給她那似乎有些輕顫的身體帶來了溫暖,給予她以依靠。
“母親的離去讓我非常地傷心,我把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了父親了身上,是他害死了母親,我恨死他了。當時的我一刻也不想要再見到他,所以我一個人離開了華山,沒有什麼目的,只想躲得越遠越好,躲到一個任何人也找不到的地方。”
“所以我來到了一個連自己也不熟悉的地方,也就是現在這裡,當時我還只是一個小孩,懂的東西並不是很多,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