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寧靜。
三人找了一家旅店住了下來,此時已經夜深人靜時,前兩天那丁鈴昏迷不醒之時到還要好一點,至少那痛苦的感覺沒有現在這麼厲害,而如今她已經清醒,那痛苦的感覺直是讓人如同萬蟻噬骨,千刀萬剮那般,生不如死。那是發自靈魂深處的痛苦,腦袋如同被硬生生地撕裂那般,她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張浩宇口中所說的那種生不如死是何等的一種滋味。
頭髮與衣服已經完全地被汗水所侵透,那玲瓏的身材凹凸有至,但房間裡的兩人卻是無心去欣賞,慕容堂撲在丁鈴的身上,死死地把她的雙手給按在了那裡,讓她不能夠去拉扯自己的頭髮,而張浩宇便趁此時機快速地在她的頭上下了幾針,雖然不能夠徹底地減除丁鈴所承受的痛苦,但也能夠起到一定的緩解作用。
雖然只是短短的半個小時,但對於三人來說不外乎是過了幾天的時間那般長一般,張浩宇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兩人,自己當先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去。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用過早餐,向人打聽了一下草廟山的地方,便向著那個方向進發了。草廟山在這一帶並不是很出名,知道的人也只有那麼一部份人,而且那個地方離茂縣也是非常地遠,而且全是山路,根本就甚少有人去,只不過在離那草廟山的附近有著一個小小的村子罷了。
在這裡生活的人並不是非常地富裕,比起別的地方的經濟來說差得還真不是一點兩點,從那些人的穿著與吃住都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地方的大多數人也只是能夠解決自己的溫飽問題而已。三人並不識得路,所以在打聽這草廟山的同時,張浩宇卻是花了高價錢請了一個識路的人為他們帶路。張浩宇出的這個價錢對於這裡的人來說還真的算是非常地高了,只不是帶一下路而已,張浩宇便答應了給那人五百塊,而且是先付錢後帶路,可真是把那人給高興壞了,二話不說便答應了下來。
丁鈴的臉色從今天早上起來便有一些的不正常,病態的蒼白之中卻是帶有著別樣的紅暈,看向慕容堂的眼神更是含情默默,不用想昨天晚上在張浩宇離開之後,一定發生過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在前面帶路的人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青黑色的頭髮之中夾雜著一絲絲的花白,雖然整個人顯得特別的精神,但還是掩蓋不那歲月流逝所留下來的痕跡。
前面的張浩宇跟那個帶路的老人走在一起說說笑笑,老人也跟他講解著這裡的風土人情,慕容堂則是半拉半抱著丁鈴在後面慢慢地跟著,由於帶路的是一個老人,而丁鈴的身體也非常地弱,一起四人的行程並不是非常地快,反而顯得很慢。
行走在那崎嶇的山路之上,感覺一片神清氣爽,渾身上下彷彿能夠感受到那周身的山林的味道。穿行在這林間,讓人的精神大佳,如同是充了電了一般,渾身說不出的爽快。在這山路的兩邊,是那無邊無際的叢林,除了這條供人行走的道路之外,在兩邊相隔百米之外的叢林裡面全都被鋼絲網所圍,每隔一段的距離都能看得見山路兩旁的樹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血紅色的大字:“疫區、蛇區,極度危險,行人止步!”
開始乍看之時,確實是有一點嚇人,但走過這條的路的熟人都知道,只要你不走過那百米之外的鋼絲網的區域,那一切的危險便會很少出現,就算是有什麼意外,那最多也是幾年遇到那麼一次。這條山路已經有了數百年的歷史了,那鋼絲網與路邊的牌子也是與這路一起出現的,沒有知道是何人所為。
這裡的疫區跟蛇區都是真實存在的,這片山區常年天氣都是非常地潮溼,且沒有人煙,裡面的野生動物特別是蛇,是非常多的,而且裡面有著一股瘴氣,人呆在裡面是非常容易生病的,而且感染都是不治之症。
臨近中午,四人都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在出發往草廟山前進之前,老者就已經吩咐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