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來扣我,我沒承認就不算。”
真拗口,要不是她適應能力超強,老爸老媽也硬拗成爹孃,看來她和古代的磁場頗為相近。
不知這年代的女巫都住在哪裡?
挫折不已的戰醒風真想一掌打醒她,偏又不忍心。“你在考驗聖人的耐心。”
“鬼和聖人有一段好大的差別,想當聖人別與我為伍,去找你的刑妹妹。”她立志為魔。
“你到底在氣什麼?她不過住幾天而已。”她的醋勁比玉娘還大。
“戰大堡主可能貴人多忘事,三天前你說她住個兩、三天就會離堡,可是現在呢?她每天和堡裡的鬼打交道,樂不思蜀的拉攏你的手下,一副等著嫁人的含情脈脈樣,別告訴我你已經死了,沒感覺。
“連黑白無常都認為她比我更適合你,人家帶來歡笑和光明嘛!我只會欺陵和製造黑暗。”
沒見過手段那麼高明的古人,幾乎和越雋的聰明程度不相上下。先籠絡失意的段玉娘,應允其堡中的地位,再將自己融入鬼堡成為其一分子。
具有一雙陰陽眼故得以與鬼魂交談,一張笑臉亮得叫人生恨,逢人便笑,滿嘴甜得哄人開心,幾乎所有人皆一面倒地傾向她,希望她成為下一任的堡主夫人。
哼!大家表面都裝得若無其事,可她用讀心術一聽就瞭然,誰能瞞得過女巫的法力。
近來堡裡笑聲是多了些,偏偏她十足厭惡由心底發出的笑波,他們想笑她偏要他們哭,不整得個個哭爹叫娘,沙家女巫的招牌就摘下來任人踐踩。
唯一的例外是心已被她染黑的關曉月,每隔幾天就來找她報到,不像其他人一樣一窩蜂地去討好刑、妹、妹。
“芎兒,你打翻了幾缸醋?”戰醒風失笑地摟著不情願的她,有些事是不該縱容。
“別以為我會死賴著你,等我找到回家的方法,就算你窮極一生之力也見不到我。”她突然好想念姐妹們拌嘴的情景。
他神情繃緊的問:“你說過你沒家,父母雙亡。”
“我的話能信嗎?跟曉月一樣好騙。”她十句話有十一句是謊話,誰會相信她來自未來?
都是那幾張熟悉的面孔害她掉落時間的裂縫裡,更讓她查到他們該死卻活著的事實,她會很樂意再讓他們死一次,可能包括她的父母。
在她的記憶裡,她們六個姐妹的父母都死於沙暴中,若有兩人存活,其他人就絕對死不了,他們之中有一半的人會巫術。
詐死是逃避壽終的不二法門,這是她想出來的結論。
或許她們不只二十六歲,一切學經歷都可作假,封住記憶是莎賓娜奶奶的拿手絕活。
“你住在哪裡?”他有一絲恐慌,除了她的名字和一隻貓,他對她一無所知。
她微笑中略帶黑色憂鬱,“說了你也去不了,一個遙遠的時空。”
“別說我聽不懂的話,我只想了解你。”聽來像是天與地。戰醒風不安的摟緊她。
他知道她的出處必有古怪,可是他寧可說服自己她是平凡人,和其他人一樣要吃要喝,沒有一點異常,選擇性地遺忘她的平空出現。
不善說愛不代表他不愛她,初見的鐘情已深鐫在骨子裡,她是老天賜給他的幸福,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奪走她,包括她自己。
她是他的最初,也將是最終的愛,誰都不能拆散他們。
“要不要我脫光衣服讓你瞭解個透徹?”他沒心嗎?不會用心看呀!
他嘆了口氣地輕吻她的發,“你真的很在意刑二小姐是吧?”
“怎麼會呢?你的刑妹妹人見人愛,連我瞧了都想疼她。”疼得她哇哇叫。
“口是心非,你是想撕下她幾塊肉留作紀念。”她的表情說得一清二楚,牙根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