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
老者欣慰的笑了,點了點頭道:“是的,他的描述不夠全面。所謂的第四維度時間,只不過是從更‘高’的地方落下的‘河流’,就像是光照亮紙片一樣,紙片裡的人們看不全光的形態,而我們同樣也不瞭解時間的形態。”
姬天賜腦海裡閃現出無數的科學理論,他頓時明白了為什麼很多科學理論難以解釋清楚。
基本粒子為什麼具有波粒二象性?量子的不確定性又是怎麼一回事,莫非真如科學家所說,是“上帝在擲骰子”?還有,超弦理論是否正確?……
這一些難以解答清楚的問題,實質是因為人類不瞭解時間的形態。就像是紙片上的人們看到的光一樣,他們對光會有無數種猜想,或許有那麼一種是正確的,但他們無法去驗證,因為他們在紙片中,只能從兩個維度裡看到光。除非他們能夠飛到紙片外,才有可能看到光的全貌。
如此一來,老者說的天道也並非是這個世界上的“道”,而是來自更高層次或者說更高度的“道”。
這天道以一個印章的狀態降臨在自己生活的世界,凡人們看不清他的全貌,看到的只是一片烏雲。就像“紙片”裡的人們只能看到踩在紙上的腳底板一樣,他們不知道這是一隻腳。
“您是否已經超脫了這方世界的束縛,到達了更高維度的世界?”姬天賜用上了“您”這個字,他對老者心生敬畏。
老者不置可否,“我只是身處兩個世界的邊界罷了,而他一直在那裡。”
“他是誰?”
“他是先祖,他是村長,他被困在了更高層次的世界裡,他在那裡指引著我們,他一直守在我們身旁,我們看不到他,他卻一直注視著我們。他的名字是盤古!”
老者將“盤古”二字一說出口,天上的那“印章”陡然下降了一分,而“印章”上環繞著的紫色雷電變得更加狂暴。
老者抬頭看了看天,又看向了姬天賜身後的方向,目光虔誠。
“你可知道天道為什麼會降臨在這裡?”老者再次看向姬天賜問道。
“父親說,道是世間的規矩,這規矩規定了人有生老病死,天有日月變化。世間的律法也是道,他約束著人們的行為,悖道而行的人們也將受到應有的處罰。此時的天道更像是‘天罰’,莫非我們做了什麼有違天道的事情?”
姬天賜看向天上的那個“印章”,之所以把它比作一個印章,是因為他在紫電環繞中隱約看到了一張圖案,那應該是一個字,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字,但直覺告訴他,這個字是一個“罰”字。
老者面色沉重,繼續說道:“是的,我現在告訴你的事情好比是在‘作弊’。考場中,也有著它的規矩,有些題目你原本不知道答案,而別人告訴了你,那就是作弊,作弊被發現後也有相應的懲罰。你我原本都不該知道的事情,他卻在世界之外告訴了你,這就是作弊。”
老者不敢再說“盤古”二字,他怕天罰會變得更加猛烈。
姬天賜有些明白了,他原本一生都不會知道的事情,他人以“作弊”的手段告訴了自己,“告密者”自然會受到天道懲罰。
“你可知世上有些算命先生都很短命?”
姬天賜點了點頭。清風道長曾經也說過,他的長輩們因為算命洩露太多天機而折壽。
老者繼續說道:“有些人窺破天機,能從世界之外觀察世界,推演未來,他們行走在天道的邊緣,天罰也只是縮短了他們的壽命。而那些能見到‘他’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就被稱作先知。‘他’一直在世界之外觀察著,他知道地球上幾千年來發生的一切,他看到了這個世界的隱患,知道災難即將來到。”
姬天賜馬上想到,盤古的視野就是“上帝的視野”,可以把地球表面想成是一張二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