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過來,而不是磨磨唧唧地發訊息。
直接過來,和紀宴一樣,不要臉地來搶。
冷峻青年低聲道:“關於柳玉的事情,我很抱歉,漏了訊息,辜負了學姐的信任。”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別墅前,餘歌看著五官俊美的高大青年:“進去說吧。”
張道清應下,帶著餘歌開啟大門,蹲下身給餘歌拿出一雙兔耳粉色拖鞋,寬大的手掌顯得手上的拖鞋格外小巧可愛。
餘歌沒想那麼多,穿上拖鞋,剛剛好的大小。
張道清眼一瞟,呼吸立刻急促起來,手指動了動,蜷縮起來,五指和掌心相磨,像是要把什麼握在手掌中,細細把玩。
小巧的剛好一手可以握住的腳。
張道清慌張地移開視線,有些口乾舌燥。
張道清半蹲著一言不發,沉默地低著頭,古怪的模樣引來餘歌的注意:
“你蹲著幹嘛?”
聽到餘歌的聲音,張道清冷白麵上微紅,他應了一句,迅速拿出拖鞋,換上起身,同手同腳地走進客廳,走到一半注意到餘歌沒跟上,還停下,回頭看站在玄關沉思著觀察她的餘歌。
“學姐?”
求救的目光望了過來,好似請求餘歌不要細究,忘記剛才他的難堪般。
餘歌好笑地收回視線,放過了他,跟著坐到沙發上。
張道清拿來杯子和水,倒了給餘歌,說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奶茶不能喝了,只有水,學姐別介意。”
餘歌怎麼可能介意,喝了水以示禮貌後,詢問起柳玉的事情:“道清,我的朋友有下落了嗎?”
張道清手一頓,神色嚴肅地望向餘歌:“有,他死了。”
死得好啊。
聽到同樣的話語,餘歌仍然怔愣一瞬。
但她仍然直覺,柳玉不可能死。
原著中的反派是歷經各種折磨才掌握了強大的實力,既然原著中的他可以挺過去,那現實中他又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死去?
不可能那麼戲劇。
想起那個羞澀的秀美青年,微紅著臉或淚水盈盈的樣子,餘歌思緒複雜,追問一句:
“他死去的訊息,是怎麼確定的?”
張道清說:“那邊告訴我,他被人擄去敘厄州後,自己逃出又撞上反叛軍,死了,戰鬥現場發現他的dna碎片,因此確定了。”
“只是碎片嗎?”餘歌眼眸一亮,立即問道。
張道清有些不忍,還是補充道:“是大腦部分的dna碎片。”
要麼子彈穿腦而過,要麼直接被炸成糊。
餘歌仍不洩氣,請求道:“我想拜託你,道清。”
那雙平日沉靜專注的眼眸亮到極致,倒映的滿是他的身影:“想請你的人,再幫我找找好嗎?我覺得他一定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