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自然是高高在上,誰敢在她背後說這些話而作為一個秘書,最討厭的就是此類“靠身體上位”的言論。可以說,這何鳳卻是無意中觸犯了戚溫婭的禁忌。她輕輕推了一下週行文,說道:“您先回去吧,這件事就由我來處理吧”
周行文看戚溫婭沉下去的臉sè,那還不明白她的心思。揣摩著戚溫婭可以動用的能量,他忽然想到,前幾天在一個飯局上,中國電影集團的韓平特別向戚溫婭介紹了中國國際航空的一位領導。想到此處,他已經可以想象這個叫何鳳女孩的命運了。
不過周行文卻不好反駁戚溫婭,畢竟,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他都是該和戚溫婭親密一些的。想到此處,周行文默默點了點頭。對周析交代道:“把我的咖啡送過來”
隨後就回到座位上。此時賴有為已經不在了。反而是嚴永禪在周行文的座位上,看到他“回來”,不由帶著一絲埋怨道:“行文,剛剛你去那裡了。我正要遇到一個熟人,要向你介紹呢。你人就不見了”
周行文自然知道那個熟人是誰,不過卻故做mí茫道:“怎麼了?是什麼熟人”
“天津的賴家聽說過嗎?”
嚴永禪不等周行文回答,就繼續說道:“雖說賴家並不是京城的家族。但卻正因為如此,對全國都有很大的影響力呢”
“哦,這話怎麼說?”
周行文興趣盎然道。前世他雖然知道賴家權勢如何如何滔天,最終被查封時所貪汙的財產又如何如何的驚人,卻不知道其中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原理”,此時見嚴永禪有說出來的意圖,自然要好好聽一聽。
“呵呵,要說政治上的權勢,京城中就有好幾家都比得過賴家。譬如說我們家,又譬如說朱慧那丫頭的世家。可行文你要知道,有一句話叫做物極必反,我們這些家族掌握了最高的權利,就註定在其他方面會十分‘弱勢’,譬如說經商。直系的紅sè子弟不得經商,以前還只是預設俗稱的規定,現在已經變成明文了。這就是限制反觀賴家,他們家族裡並沒有出什麼政治人物,但與各方面的關係處理的非常好,甚至成了某些人的利益代言人,於是,你看看他們紅火成什麼樣子賴有為‘第一公子’的名頭,就是這麼來的。他們從某種方面來說,比我們這些世家子弟們更有一片寬廣得前途”
周行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知嚴永禪一定因為他自身的身份,而被“侷限”於一角,才會有這樣一番感嘆。卻聽嚴永禪繼續道:“行文,其實有時候我也tǐng羨慕你的。因為你身家比賴行昌還要清白,但能力比他卻絲毫不遜sè。我聽說嚴永昌在老太爺面前說你會成為第二個賴家,你猜老太爺怎麼說的?”
“怎麼說?”
周行文起了興趣。嚴家的那位老人至今在中央依舊擁有很強的影響力,是楊維源那個級別的人物,他對自己的評價,周行文頓時重視起來。
“他說‘周行文那小子比賴行昌聰明多了,他不會成為第二個賴家,但會超越賴家。’”
說道這裡,嚴永禪拍了拍周行文的肩膀,向他後面曖昧一笑,道:“今天就說到這裡,你的咖啡來了”
說著,也不理會周行文愕然的目光,哈哈大笑著離去了。
周行文向後看去,只見周析正端著一杯咖啡,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lù出一個平和的笑容,指了指身邊的座位道:“呵呵,現在有空嗎?可以坐下來聊一聊嗎?”
周析微微一愣,把咖啡放在周行文面前,在他身邊坐下來道:“我知道您已經原諒何鳳了,無論如何,我先代她謝謝您了”
或許因為工作的關係,周析化了一層淡妝,近距離看去,整個人卻顯得更加精緻了。她低頭順眉的樣子,讓周行文一時間升出一種怪異的感嘆:這就是地位吧。高高在上的地位,無論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