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的禪房前,徑自伸手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說實話,林炫藍對於僧人禪房,還是你叫感興趣的,想要看看是否如電視上那樣,簡單、樸素……
但是,這麼一看之下,林炫藍不僅傻了眼,這間禪房和普通的房間時候沒什麼兩樣,有著電視機、音響、電腦等現代化裝置,只是多了打坐用的薄團。
很顯然,徐逸然的師兄並不在房裡,而徐逸然已經一在一張薄團上坐了下來,既來之,則安之,所以,林炫藍也跟著他一起坐了下來,同時好奇的翻開一本日本漫畫……
隨手翻了幾頁,就看到了幾張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林炫藍不僅大窘,老天爺——徐逸然的師兄,該不會參的是喜歡那個禪?
和尚喜歡看漫畫,估計是購買的時候,誤買了?林炫藍給人家大師找了個藉口,可是,當他隨手又翻了一本後,他就不得不否定自己的猜測,而且,他目光不巧的看到了幾本雜誌,上面美麗女模的,確實足夠讓男人大大的心動一番,還有幾張光碟,看著那名字什麼蜜桃成熟了,只怕也是類似的……
林炫藍不敢再看下去,這個大師,不光是徐逸然口中的酒和尚,只怕還是啊。
“令師兄的愛好,真是廣泛!”林炫藍輕輕笑道,別說是和尚了,就算是正常的男人,看這個,平時也都是偷偷摸摸的吧?哪裡像這個和尚大師,光明正大就這麼擺著?
“他是個怪人!”徐逸然嘿嘿笑道。
“阿彌陀佛!”門口,有人宣了聲佛號,“看世人皆怪者,本身是為怪也!”
對於這句話,林炫藍倒是很贊同那個和尚,而隨著話音,一個穿著玄色僧袍的年輕僧人,已經走進禪房。
林炫藍本能的呆了呆,他遍尋不著的“大師”,竟然就是徐逸然的師兄?本來以為今天一準錯過了,沒想到居然在這裡偶遇。
色和尚——以這個和尚禪房的種種物什證明,他三年前的那個判斷是沒錯的。“師兄,這是什麼?”徐逸然從桌子上取過一本人模雜誌,對著和尚揚了揚,問道,“你一個出家人,居然看這個?”
“阿彌陀佛,小僧的出家人沒錯!”和尚正色道,“但是,小僧是個人,而且是個年輕正常的男人!”他說話的同時,上上下下大量了林炫藍片刻,卻什麼也沒有問。
林炫藍聽得他一本正經的宣稱自己是個男人的時候,那表情——簡直和徐逸然一模一樣,不禁輕笑出聲。
“我不是來驗證你是否是男人的!”徐逸然搖頭道,“我是來找你——”
“如果找小僧卜卦,那就算了!”和尚正色道,“如果是來玩兒的,小僧可以儘儘地主之誼,帶你們今夜出去找個好地方消遣一番。”
林炫藍很是懷疑,他口中的消遣一番的好地方,會不會是?
“我沒事找你消遣個屁啊!”徐逸然站了起來,指著和尚的鼻子罵道;“我就是來找你卜卦的。”
“你自己就懂,何必每次都照我?”和尚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我……”提到這個,徐逸然很煩惱的扯著自己的頭髮,半晌道,“當局者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遇到什麼麻煩事情了?”和尚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來,然後一在一張蒲團上坐了下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林炫藍道,“施主,你印堂發黑,眉眼帶煞,只怕短期之內,會有血光之災”
林炫藍哭笑不得,這話和大街小巷上的那個算命瞎子瞎忽悠的話,實在是太像了。
“大師,弟子前來,誠信請教一事!”林炫藍想起他三年前的那個籤,忙著賠笑道。
“哎呀!”突然;和尚對著自己的光頭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丟下徐逸然不管;拉著林炫藍就道;“我就說唄;怎麼看著施主面善;原來我們曾經見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