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在他們身上卻並沒有發現什麼鬼燈。
為什麼偏偏猴子的頭上就有?我此時想到了父親,如果父親在這就好了,一切的疑問都不是問題了。
“如果我要是自己能去尋找龍涎圖,還需要你嗎?你聽過鬼點燈嗎?我頭上這盞鬼燈一滅,一切也就完了!”猴子半天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皺了一下眉頭,我聽過鬼吹燈,但還從來沒有聽過鬼點燈的?這又是什麼玩意兒?我聽猴子的語氣,這鬼燈應該是有人特意給它點上去的,可能是某種原因,鬼燈一滅,魂魄就散了。咦,不對,猴子 為什麼要把它的弱點告訴我呢?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幕後主使是誰嗎?我告訴你,就是這點鬼燈的人!”
什麼?點這鬼燈的人就是幕後主使?那麼鎖我們葉家人性命的人也就是那個點鬼燈的人了?
“他到底是誰?”我終於有機會知道那幕後之人是誰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個老頭,臉上帶著青紗,非常的神秘,似乎和我一樣是以魂魄的狀態存在的。如果讓他發現我重回百鬼崖的話,我可能再也下不來了,這個我真的就愛莫能助了!”
猴子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澆在我的頭上,線索又給斷了。
但是卻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張全德!我記得我和父親在那歪脖子樹下見到張全德魂魄的時候,他的臉上就蒙著一層青紗,不過後來拓再從歪脖子樹下飄下來的時候,臉上的青紗便不見了。而且那時的張全德就是以魂魄形態存在的,難道猴子所指的人就是張全德?
但也說不過去,猴子不可能不認識張全德,三十年前,他們是一起進入古林之地的,還有猴子跟張全德應該有過節,不然剛才猴子為什麼說我們打更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跟張全德有什麼恩怨?為什麼說我們打更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問道。
當猴子聽到張全德名字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他的眼神中閃現過一絲的恐慌,說道:“要不是張全德,我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三十年前,那茶王樹下的屍髏,就是張全德操控的!”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我記得張全德講過,是他用“血命箋”逼退了那九具屍髏,才讓剩下的人得救。現在猴子反而說操控屍髏的人就是張全德,說實話,我心裡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隨後,猴子又說道:“當我看到你拿出銅鑼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打更人,跟那狗日子德狗沒啥區別。那日就是他用銅鑼之聲招來那群屍髏,我們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最後還是張全東大爺拿出的‘龍涎圖’破了他的局!”
什麼?龍涎圖?張大爺怎麼會有龍涎圖?張全德那日不是說是他拿出那“血命箋”逼退了那屍髏嗎?
猴子說的話怎麼和張全德所描述的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版本,我到底該相信誰說的話。其實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很大程度上開始相信猴子所說的話了。相對於張全德來說,我更願意相信猴子所說的話。
如果三十年的真相真如猴子所說,那麼逼退那屍髏的東西就是那“龍涎圖”,而張全德說是“血命箋”,直覺告訴我他們兩個人所說的應該是同一樣東西,丘老四所說的“龍涎圖”也就是張全德口中的“血命箋”。
如果這個時候能夠找到張大爺的魂魄,三十前所有都清楚了,但這也是我憑空臆想罷了,也不知道張大爺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小子,我能夠相信你嗎?如果你真的能夠幫我找到那龍涎圖的話,我還有更大的秘密告訴你,不過,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還有秘密?我非常無奈的笑了笑,其實對於什麼秘密,我一點也不感興趣,能儘早擺脫這個漩渦就越好。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怎麼去那百鬼崖了吧!”對於猴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