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臉色下去。”
“美國那裡到底有什麼吸引你的?有你的男人在那裡嗎?”
什麼男人不男人的?真粗俗。
“不關你的事……”但是沙勍顤開始要發飆的時候,她馬上識時務的轉口,“是沒有啦~~可這不是重點。”
“對我來講,這才是重點。”這女人根本什麼都不懂。
“但是我的重點是,再怎麼說,慕小姐也是你的妻子……”
“又來了,你想這是誰的錯?”
啊?
沙勍顤非常不耐煩的解釋著,“上次我就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你何必故意拉個不相干的第三者進來攪局?”
“不相干的第三者?”那個女人是他明媒正娶進門的妻子耶!他有沒有搞錯?
說到第三者,應該指的是她才對吧!
“不然你想怎樣,你自己搞出來的烏龍,還全都怪我嗎?”
樊媞媜再一次的啞口無言,真不敢相信,他們分手了,然後他交了很多的女朋友,也娶過三個妻子,然後他們再次因緣際會的重逢,此時的他竟將所有的錯都怪在她身上?!
請問這是哪一國的邏輯?
“沙先生,你學過因為A所以B的因果關係概念吧?”
“那請問樊小姐,你大學學過統計學變異數分析的正相關、負相關理論吧?兩個變項有相關,不見得有因果關係。”
他求婚,她莫名其妙想拖延,再來默不吭聲的想一個人飛到美國;接著他誤以為她空難往生,讓他產生了滿腔的悔悟,卻再也無法彌補她,但在他身旁女人卻相繼糾纏著他,讓他只好將慾望那部分隨便的分給其他死纏著他的女人。
哪想到她根本就待在美國活蹦亂跳的,回到臺灣也沒想到他,才害他又糊里糊塗的娶了慕衿芩。
所以歸根究柢,這到底是誰的錯?
然而樊媞媜卻因為他一時之間還沒辦法和慕衿芩離婚,就顧忌東、顧忌西,打死不肯好好認分的跟著他,難道她不反省這全都是她自己惹來的大烏龍嗎?
“沙勍顤!我不要跟你說了。”有理說不通,反正他就是一意孤行,根本不管其他人會怎麼難過。
在這裡跟他朝夕相處,她根本無從擺脫得了他、忘了他,她不想任自己沉淪下去。
當時的悸動猶在,甜蜜釀成了幸福,但這幸福卻不應該也不屬於她,誠如知加子所言,充其量她只是個第三者,雖難聽但卻中肯。
數年前,她拒絕他提婚約時,就已經失去了這個資格;現在她偷得的時光,等於是破壞另一個原本該享有他一切疼寵權利的女人──現任的沙太太。
所有讓她情不自禁沉緬的柔情,宛如回到以前他們交往的深摯初戀情懷,但回憶畢竟是回憶。
嫁給沙勍顤,相信慕小姐已有無止境的不安,樊媞媜能瞭解其中的煎熬,別的變數她無法控制,但她希望自己起碼不會是加深她痛苦的因素之一。
但她的決心再強,卻被沙勍顤的一句話打破了她所有的計畫。“不說就不說,難道你不想深入查探MAX內情?”
結束身不由己,飽受誘惑與煎熬的三天後,樊媞媜回去同喬治、知加子商談沙勍顤的承諾,至於他要脅交換的條件則保留地沒有全盤說出。
喬治持保留態度,“沙先生本身佔有MAX絕大多數的股票,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不管怎樣,這都是個機會。”異常躁慮的知加子情緒已失去控制,她始終抗拒回美國。
知加子的反常也是喬治憂心的一部分,如果真要進行下去,那也要想辦法讓她先回去。
“我絕對不會這樣認輸回去的。”隨便猜猜也知道喬治在想什麼。
“這是命令,不是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