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三人的狂奔,此刻方才氣喘吁吁的攆了過來,卻見自己的兩個家丁在和兩人對峙,又聽到這人居然隨著魏五叫起來自己外號,自然大為光火,張口便罵了起來。
魏五灰頭土臉地站在李慕馨身邊,只覺得腰疼頭疼屁股痛,簡直是全身都疼,卻見李慕馨一臉關心地望著自己,玉顏在月光下更顯白皙美麗,忍不住悄悄拉住了佳人的柔荑,用手指輕輕地在滑膩的掌心撓了撓。。。
李慕馨突然覺得手間又麻又癢,回頭瞠了他一眼,正要抽回手來,卻見這討厭的人臉上青紫,身上衣服破爛不堪,心裡沒來由地一軟,便任由著他拉著自己使壞了。
“老子是哪根蔥?哈哈,一會便讓你知曉老子是哪根蔥!”孫卓衣揮了揮手中鋼刀,咧開嘴猙獰地一笑,大聲道。
閻文厚此刻方才看清楚了來人,竟然是安將軍的使者,這魏五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和安將軍使者關係如此親近?莫非這小二還有後臺不成?他心生了怯意,又見這混人一臉的煞氣,哪裡還敢還嘴,竟然躲在兩個家丁後面,不敢出來,聲音輕了不少道:“原來,原來是官爺您啊!這店小二數次辱我,我今日是要揍他一頓出一口氣的。”
“哼,這小二把我伺候的高興,老子就要保他!怎地,你今天令人打了他。便來和我過過招罷!”孫卓衣拍了拍胸口,發出沉悶地聲響,那是百鍊成鋼的肌肉方才能發出的響聲。
閻文厚哪裡敢和這一臉煞氣的人過招,生怕他一不小心傷了自己嬌貴地身體呢,急忙擺了擺手道:“我,我哪裡敢和孫將軍過招?”
魏五卻大咧咧地行了出來,猶自拉著李慕馨的柔荑,嬉皮笑臉地指著自己的臉道:“孫大哥,您看,我這被他們痛毆成什麼樣了?我這醫藥費,唉,我自己可出不起啊!”
閻文厚臉上一黑,又一見孫卓衣一臉地狠相,哪裡還敢做聲,急忙摸了摸腰間錢袋甩了過來。魏五掂量了掂量錢袋,皺著眉頭道:“嗯,夠了。。。”閻文厚剛剛鬆了口氣,卻又聽到那該死的小二繼續道:“夠我一天的醫藥費了。”
“什麼?你,我這一袋銀子,少說也有三十兩,你這小二,你莫非是用人參燕窩醫療的嗎?”閻文厚皺起眉頭,張口喝道。
“嘿嘿,閻公子,醫藥費,您出七日的足矣。可是嘛,還要有精神損失費,衣服破損費,咳咳,您知道的,我這一身衣服可是一百三十兩買過來的上好碎花綢。。。這樣,一共呢,給你打個折扣,收你一千兩銀子好了!”魏五齜牙咧嘴地揉了揉李慕馨的柔荑,後者卻是俏臉泛紅絲毫沒有力氣抽回手來。
“什麼?一千兩?你搶劫嗎?”閻文厚氣急敗壞地喝道。
“哼,他說給多少兩,就要給多少兩!”孫卓衣皺起眉頭,虎眸狠狠地一瞪,用力晃了晃手中泛著銀亮光芒地鋼刀,直把趙東、錢西嚇得連續退了兩步。
第三十章 訛詐【新的一週,求票求點選】
李慕馨抿嘴輕輕一笑,心中只覺得這小二,端是怎麼也不肯吃虧的了,這一頓打就換來千兩白銀。
“可是,可是,我沒帶這麼多銀子啊!”閻文厚一見孫卓衣這副模樣,當即萎了,帶著哭腔喊道。
孫卓衣濃眉一皺,將手中鋼刀朝身側一棵大樹上一揮,一道深深地痕跡便出現在那樹上,惡狠狠地瞅了閻文厚一眼。
“我,我帶了,我帶了銀子!”閻文厚見那巨樹被這一刀砍的幾乎折斷,又想起邊關將軍在這江南殺個把人連官府都不敢管,只能上報兵部,此刻尿都差點嚇了出來,急忙伸手摸進了懷裡,掏出一疊銀票出來,帶著哭腔小聲道:“孫,孫將軍,我就帶了這麼多銀子,求您,放了我吧!”
奶奶地,這閻文厚到底是個什麼身份?還真帶這麼多銀子出門?果然是個不得了的官二代啊,魏五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