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不見的。
而別人不說,就是自己的老師馬克思·韋伯,你還真以為就因為這傢伙學識淵博,就因為他崇尚民主自由,於是便當了德意志的總理嗎?
怎麼可能!
韋伯家族在南方非常的有勢力,並非一般的家族,不然,馬克思·韋伯以前就是待在家裡研究看書,啥活不幹,那一般人不早餓死了呀,再說了,現在一本書很便宜嗎?非常貴的!
所以,國家誰不想控制?但可惜,隨便誰都能控制的?
阿道夫明白這些個東西,而以他的聰明,就算他的內心有**,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不是個狂人,他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但不過,這些個心裡的想法,斯特雷澤曼可能是不知道,可他聽到了這句話,以及阿道夫的表現,即把這個事情當作天方夜譚,以及玩笑之類的東西,笑了笑,那斯特雷澤曼也笑了。
只不過,斯特雷澤曼可不是嘲笑,他不但笑還說了一番話。
“阿道夫先生,首先我必須糾正你的一個錯誤,當然了,這其實不是你的錯誤,而是你對我們這些人不太瞭解。簡單來說,那就是,如果阿道夫先生指引了一個方向,那麼我們這些個人就可以為阿道夫先生奮勇向前!比如,如果阿道夫先生覺得,加入德共是可以拯救德意志的,那麼我們這些個人就馬上加入德共!”
這話,這,這簡直是……阿道夫此時的面容嚴峻了起來,因為斯特雷澤曼說的話,不像是在開玩笑啊,而且他所說的那個是……
我們!
我們是多少人?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斯特雷澤曼說的這個我們的意義,而且最關鍵但是,這些個‘我們’,他們為什麼對自己如此的……
忠誠!
對,只能用這個詞兒來形容了。
應該說,忠誠絕對是一個非常優良的品質,這沒錯,這是個褒義詞,但可是……
阿道夫他現在感覺有點兒不好!
真的,非常不好的感覺,甚至有點兒害怕……這個心理是非常有意思的,其實也是非常正常的,因為一個正常人,如果突然間被一幫人效忠了,那他還能笑的出來都怪了,真的。
阿道夫剛剛證明了一下,自己還是一個正常人,真的,只有那種瘋狂的傢伙才會喜歡突然被一大堆人效忠呢,那太詭異了!
既然此事如此的詭異,如此的不正常,那阿道夫當然的不能繼續談下去了。
“不好意思,斯特雷澤曼先生,很抱歉,我還有一些事情,我得去做點兒……”
對呀,阿道夫想走了,他必須得走。不走他怕出事兒。
但可是。那斯特雷澤曼啪的一把抓住了阿道夫的手……
“……”阿道夫似乎天生不是靠身體吃飯的。雖然他參軍了,經受了嚴格的軍事訓練以及戰場的考驗,他的膽子不可謂不大,他的作戰不可謂不英勇,但可是……他的身體只能說是比較的健康,力量不是他的強項。
掙脫不開啊!
可這個時候還沒辦法聲張,因為眼前的這個傢伙是個秘密警察啊,如果搞出點兒事情來。那自己這個德共不是要暴露嗎?
所以,阿道夫只能是啥也不說。
斯特雷澤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他當時就笑了,“阿道夫先生,看來你很難脫身了,這樣,很多的事情我跟你如此說,你恐怕也不會明白,但請相信我的真誠,以及我說的話。這樣吧。在5天之後,在柏林我們有一場聚會。到時候我來接你。”
“什麼?接我?”
一般來說,邀請一個人什麼,就定個地方,然後讓人家來好了,可是斯特雷澤曼這個來接的做法可真是有趣啊,但可是,再一想,人家是秘密警察,而且背後好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