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側著臉拼命地想逃避,一邊又怕被車窗玻璃刮破喉嚨,眼淚都被嚇出來了。
“什麼都沒看到,你笑什麼?嗯?笑什麼?”Redback漫不經心地用點火器將他額前的髮絲一根根燒著再吹滅,車內一股子蛋白質燒糊的味道。
“我沒有笑,沒有笑!”那傢伙被卡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但Redback仍沒有放人的意思。
“沒有笑?可是我看到了!”Redback把有點冷卻的點火器又插回去加溫,扭過頭衝他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這個女人真夠騷的!光天化日下給男人Kou交,不是好東西。對嗎?”
“咳!咳!”她大膽的言語將我嚇了一跳,慌忙咳嗽兩聲提醒她不要太露骨。
“現在!我告訴你我現在在想什麼!我在想,如果把這個燒紅的東西放在人的眼球上,燒出來的味道會不會和頭髮不一樣呢?這中學老師可沒有教過。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很愛學習的好孩子!”Redback將再次燒紅的點火器抽出來,還沒湊到加油工人臉前,那傢伙便已經殺豬般慘叫起來。
“算了,放他走吧;我們還有事!”雖然我也很討厭這傢伙剛才的行為,不過人家也是誤會,沒有必要搞這麼嚴重。
“這是油錢,這是小費,這是理髮的錢,你應該洗洗頭了!”Redback掏出錢塞進這傢伙的衣領鬆開車窗,那傢伙立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捂著脖子大口喘氣,而Redback則一踩油門躥出了加油站。
聽著身邊Redback銀鈴般的笑聲,我真是摸不清這傢伙到底在想什麼。剛才還為死在刺客槍口下的小朋友而難過,現在卻又開始瘋狂的行徑,她不會有神經病吧?想到這裡我突然忍不住被自己的奇思妙想給逗笑了。
“剛才你在笑什麼?”Redback在車子駛入市區停靠在火車站外後問我。
“沒什麼,我只是為你能這麼快從悲痛中解脫出來而高興。”我提著包和她一起走進了火車站,買了票登上一輛前往紐約的高速列車。
“我沒有!”Redback挑了個沒有人的座位,坐在我對面說道。
“我以為……”我為自己的估計錯誤感到無措。
“但我能頂住,又不是天塌了!”Redback用手指理了理她被陽光照耀得閃著銀光的髮絲,看了一眼窗外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要不要來一杯?”我看見她胸口起伏幅度又略有變大建議道。
“你陪我?”Redback扭過頭看著我,淡藍色的眼眸充滿笑意,明知故問道。
“那不行,我還有事要做!而且我也不需要。”我將服務生送上來的酒水遞到她的面前,自己拿了杯牛奶。
“我怎麼不知道你愛喝牛奶?世紀末新好男人!”Redback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後笑話我道。
“其實我不喜歡喝酒,你不知道吧?”為了轉移話題,我把面前的JimBeam威士忌推到一旁說道。
“不知道!你那麼能喝,開什麼玩笑!”Redback常看到我和狼群其他成員把酒吧喝到沒有酒,突然聽到我這麼說頗為意外。
“應該說我不喜歡喝洋酒。”我看她喝得美美的,飄過來的酒精味讓我舌根發酸,頗想搶過來一飲而盡。
“為什麼?”Redback的酒量不錯,一杯接一杯地喝,還沒事對著酒杯吹口氣,讓味道傳到我這裡。
“小時候家鄉酒給我留下的壞印象!”中國的白酒比較辛辣,外國白酒雖然也有挺高的酒精濃度,可是除了衝,沒有什麼辣的口感。所以美國人喝酒才會不像中國人那樣需要配菜,可以幹喝半天,更不要提如同加了酒精的像水似的韓國酒了。
“壞印象?”Redback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