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轉,嘴角翹起,眼睛凝視著司徒凌峰,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呵呵,我沒有朋友,你說這算不算悲哀。”司徒凌峰望著夜空中的彎月,笑了兩聲道,笑聲之中透出一絲孤寂。
郭飛宇雙手插在褲袋裡,聳聳肩膀,說道:“稱得上梟雄的人很少會有朋友,像你這樣的人沒有朋友很正常,但沒有朋友並不算悲哀。有的人朋友一大堆,卻都是狐朋狗友,這樣的人才是最悲哀的人。”
“那你有朋友嗎?我指的是那種惺惺相惜的朋友。”司徒凌峰問道。
“有!為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是我的朋友,或許他們之中有些人不把我當朋友看待,但他們在我的心目中就是惺惺相惜的朋友。”郭飛宇看著司徒凌峰,斬釘截鐵地道。
“你活的比我輕鬆。”司徒凌峰笑道。
郭飛宇搖頭,緩緩道:“咱們兩人活的都不輕鬆,肩頭都扛著很重的擔子,有自己的理想也有家族的寄託,為了達到目標還必須將無數人踐踏在腳下,將無數人送進地獄,這樣活著很累卻又不得去面對。”
司徒凌峰傾聽著郭飛宇的話,下意識點點頭,郭飛宇的每一句話都說進了他的心坎裡,他皺眉沉思片刻,道:“郭飛宇你少說了一點……正因為這樣你我的激情才能一直熊熊燃燒,踐踏敵人送敵人進地獄這何嘗不是一種享受。”
郭飛宇酷酷的笑了一下,微微點頭,心中感慨,司徒凌峰所說的又何嘗不是自己的感受,看著敵人倒在腳下確實有一種酣暢淋漓的快感,要想登上巔峰就得不斷地去征服,去展開殺戮,在這個過程中不需要一絲的仁慈,或許自己就是為梟雄這兩個字而生的。
“哎!”郭飛宇仰頭嘆了一口氣。
“你不會也覺得寂寞吧?!”司徒凌峰笑問道。
郭飛宇臉上出現一絲玩味兒,撇嘴道:“有你這樣的一個對手我怎麼會覺得寂寞。司徒……你的太子黨最近怎麼變得溫柔起來,我的飛宇幫最近可閒的不得了。”
“我和歐陽嘯是兩種性格的人,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落井下石,贏你就要光明正大的贏,讓輸的心服口服。”司徒凌峰豪爽地道郭飛宇不禁佩服司徒凌峰的豪氣,他望著繁星閃爍的夜空,淡淡一笑,問道:“司徒……你贏了我又如何?”
司徒凌峰聽了郭飛宇的話雙眉蹙起沉思著,兩人不說話都沉默著,過了許久,司徒凌峰緩緩地說道:“是啊,我贏了你又如何,黑道最終與我無緣,我要步入的是政界。贏你的衝動或許是源自我的虛榮心。”
“我們不做敵人做朋友如何?”郭飛宇雙眼盯著司徒凌峰的眼睛。
“不行!”司徒凌峰的目光與郭飛宇的目光相對,四道堅毅、沉穩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兩位當世的青年俊才久久凝視。
“你我……必須分出勝負,但我有一個條件……我贏了……你要做我的朋友……怎麼樣。”司徒凌峰道。
郭飛宇笑了,他實在沒有料到司徒凌峰會說出這樣的話,心中頓時覺得輕鬆無比,如果沒有了太子黨的威脅,飛宇幫就可以南下與青幫一爭長短,代替青幫成為Z國黑道的霸主也指日可待。此刻郭飛宇的心中也多了幾分激動。
“我想知道,我們之間是透過什麼方式來決定輸贏?”郭飛宇表情輕鬆,笑著問道。
司徒凌峰沒有回答,只是笑眯眯地看著郭飛宇。郭飛宇也沒有著急,從容悠閒的神態比司徒凌峰還顯得輕鬆。
“你要是能從太子黨的秘密基地帶出一件東西,我就算你贏,如果帶不出來就算你輸。怎麼樣,敢不敢與我賭一次。”司徒凌峰神秘兮兮地道,表情略顯玩味,目光之中卻充滿了期待。
“帶出來的東西是什麼?”太子黨的秘密基地郭飛宇已去過一次,那一次偷襲飛宇幫的人差點被包圍,付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