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對旁邊站的尉三民道:“小生,不枉趙書記的一番栽培啊。這句話可以說是一語中的,說出了選舉工作的關鍵問題所在。”
原小生隨之明白,李清水還是站在趙學東這邊的,假意靦腆一笑謙虛道:“李書記過獎了,以後還要請李書記多多指教哩。”
如果李清水願意站在趙學東這邊,趙學東的陣營中就明顯擁有了四個村的支援,這也算是在跟尉賢臣鬥爭中的一個階段性勝利。原小生不禁有些激動,又跟李清水和尉三民說了一些具體召開村民代表大會的事情,就告辭離開了。
出了李清水的辦公室,原小生往不遠處趙學東的辦公室看了一眼,發現趙學東的辦公室門是半開的,估計應該沒有人,就將這兩天的工作情況在腦子裡整理了一遍,往趙學東的辦公室走去。
一進門,卻發現趙學東的臉色有些陰沉,心念電轉將可能出現的情況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按說柴文山和南振海的事情已經算是過去了,趙學東的心也該放在肚子裡,一門心思搞好這次選舉工作了,怎麼會突然不高興呢。難道柴文山和南振海又反水了不成。
心裡想著,就叫了一聲:“趙書記。”希望引起趙學東的注意。無論如何,只有弄清了趙學東的心思,才好對症下藥。
趙學東抬頭看了原小生一眼,冷冷道:“哦,你坐吧。我正有事找你呢。”說著將大班椅轉了一下,直面原小生,半天才口氣嚴肅道:“小生,有件事兒,我要提醒你一下,個人生活作風問題,雖然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作為一名黨員幹部,也要時刻檢點自己的行為。有句古話說的好,為官者應正其形而端其品,我們現在雖然不是什麼封建社會的官,但是更要做到身正品端,你明白嗎?”
趙學東此話從何說起呢。原小生一下子有些懵了。難道是知道了自己跟南素琴的事兒。可是自己和南素琴發生關係是在白天,即便河灣大酒店的總經理有所猜測也拿不出任何證據來。更何況河灣大酒店一天住那麼多人,人家一個總經理也無暇注意每個客人的事情啊。再則,自己和南素琴的關係,也是得到趙學東認可的,趙學東怎麼可能拿這個說事呢。
原小生一時不知道趙學東所為何事,鎮定了一下情緒,不卑不亢道:“趙書記,您說的事兒,我會注意的。不過,我真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事情。”
趙學東似乎有些生氣了,臉色變了一下,不過也沒有發作,嘆了一口氣道:“有些話本來我是不想當面說出來的,但是既然你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我就要對你負責。你說說,你跟尉南街的尉小娥到底是怎麼回事?”
尉小娥?原小生愣了一下,隨明白了七八分。這肯定是前段時間自己打了柴新民之後,追隨柴新民的混混雲蛋給自己造的謠,想不到竟然傳到了趙學東的耳朵裡。
尉小娥也算是尉南街上的一枝花了,長的豐ru肥臀,婀娜風流,丈夫前些年出車禍死了,也沒有再嫁,得了賠償金後,一個人在街上開了個服裝店,倒自得其樂。她又是個喜歡搽脂抹粉的主兒,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是把粉嫩細腰露在外面,就是把半截酥胸展現給大家,流行什麼就穿什麼,什麼邊開裙,露背裝,低胸t恤,透視衫,什麼都敢往外面穿,一度引領著尉南鄉的時裝潮流。
人常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那尉小娥為人又不大穩當,開個服裝店,風不吹日不曬,養了一身好皮肉,難免讓一些愛嚼舌頭的女人妒忌,街面上的風言風語自然是長盛不衰,今天這個村幹部,明天那個企業家,都說的繪聲繪色、生動有趣。大家自然也就信了。
原小生想不到竟然惹到了自己的頭上。又想起這兩天,自己雖然沒有找南素琴,可南素琴也沒來找自己,八成跟這事有關。自己還以為這事已經過去了,也沒大往心裡去,卻不曾想只是個開始,可怕的是後續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