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木槿一帶著喬木紫蘇和喬木若進入神廟大殿的時候,立馬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
喬木槿一看著受傷的喬木青黛,眉頭微皺,再看著坐在大祭司位置上的鬼柏,頓時明白,這次的會議,可能沒有那麼簡單。
喬木槿一看向苦蕎,她知道苦蕎一直是站在喬木一族的。
苦蕎皺著眉頭,對著喬木槿一點了點頭。
喬木槿一心中一沉,帶著喬木紫蘇和喬木若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見人到齊了,鬼柏睜開了眼睛,瞥了喬木槿一一眼,說道:“大祭司何在?”
喬木槿一皺眉道:“大祭司閉關,暫時不能出關,鬼柏大人有什麼事情告訴我便是,我自會去轉告大祭司。”
鬼柏笑道:“槿一長老,這件事情你做不了主,還是去請大祭司出關吧。”
喬木槿一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喜,說道:“鬼柏大人,大祭司閉關之前,將所有事情委託給我處理,你有什麼事情要商議,儘管說出來便是。”
“好吧,既然大祭司不願意出面,那也不強求,諸位,大家可還記得建木神廟成立的初衷?”
鬼柏臉上露出怪異的笑容,接著擺了擺手,大聲說道。
鬼柏一族的長老立刻應聲道:“自然是抵禦天盟,保護樹祖。”
鬼柏點頭,說道:“不錯,抵禦天盟,保護樹祖,這些年來,我鬼柏帶著多少族人為了抵禦天盟而血撒諸天,這一點,想來槿一長老沒有什麼異議吧?”
說著,鬼柏看向喬木槿一,言語中略有深意。
喬木槿一點了點頭,說道:“鬼柏大人對神廟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
喬木槿一併沒有否認鬼柏的功績,這些年來,作為建木神廟第二強者,鬼柏的確為建木神廟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在抵禦天盟的戰爭中,鬼柏素來都是身先士卒。
鬼柏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語氣陰沉的說道:“可是……有些人卻在我們抵禦外敵的時候,偷偷做出了危害建木樹祖的事情。”
“什麼?是誰?”
“是誰膽敢如此?”
“究竟是誰?”
鬼柏此言一出,頓時引得諸長老們議論紛紛。
喬木槿一臉上露出不安之色,起身說道:“鬼柏大人所指何人?”
鬼柏邪魅一笑,說道:“何人?我想槿一長老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是嗎?”
“我不知道鬼柏大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喬木槿一搖了搖頭,她知道鬼柏來意不善,可是她不明白,鬼柏究竟想幹什麼。
鬼柏說道:“喬木槿一,我們各族是為了保護樹祖才建立的建木神廟,可一直以來,你們喬木一族卻偷偷汲取樹祖的力量,並且害死了樹祖,這件事情,你們喬木一族必須要給我們各族一個交代。”
“什麼?喬木一族暗算樹祖?”
“這怎麼可能,喬木一族不是樹祖的守護者嗎?”
“這怎麼可能?”
在場眾人紛紛色變,尤其是喬木一族的幾位長老,更是氣得直接想要動手。
“鬼柏,你說這話可有證據?如果你胡亂言語壞了大祭司的名聲,這可是需要受到懲罰的。”
苦蕎見喬木一族忍不住要動手,連忙起身說道,她怕喬木一族和鬼柏動手吃虧。
鬼柏冷笑道:“證據,我當然有,只需要我們去樹祖處一看便知。”
“不可,你們不可靠近樹祖。”
喬木槿一想到今天看到的落葉,連忙阻攔道,她不能讓神廟眾人發現建木已經開始枯萎。
“槿一長老,我們作為神廟祭司,連看一眼樹祖你們喬木一族都要阻攔嗎?這未免有些不合規矩吧?”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