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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事。你是你,我是我,兩下安生。於是我便想到那句話‘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我想象那樣結果,可是我寧願我們兩下難受、你怨恨,我也不願意從來沒認識過你。芸娘,我對不起你,可是,能不能只此一次?原諒我一次?”

芸娘低著頭,眼裡蓄滿了淚水,她搖頭,失魂落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因為我喜歡你,因為我知道得不到,所以我只能怨恨,那樣我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思念太過痛苦,絕望太過噬人心,所以,我只能怨恨,籍著怨恨的名義,我才能遠離你。

她倉促悲惶,幾乎難以控制想對她訴說自己對她的感情,可是殘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不能說,所以,她只是不住的搖頭,呢呢不是的,不是這樣。卻說不出更多的說話。不能說。

“那是哪樣?”

“能不能別說了?”

“可以,你留下。”

話題又回到了最初。

“我留下,就能讓你相信我不再怨恨你?”

祈雲神色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自然,反問,音調帶了那麼幾分小心、希冀,哀求,“那你願意讓我相信嗎?”

芸娘茫然的看著她,然後緩緩的、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她並不需要她的信任如生存的水、呼吸的空氣。。。。。。

祈雲笑了笑,一副“我想也是”的表情。她給她擦臉上的淚痕。“別哭了。我不與秋伯父說就是了。只是,芸娘——”她鬆開手、背過身,伸展了一下手臂,長長寬寬的翠綠水袖滑落,露出兩條雪白的手臂在半空交錯,又落下,“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她說。

第六十章

芸娘哄了祈雲睡,自己也佯裝困頓,可哪裡能睡到著,心裡亂麻似的,汙糟糟的想七想八想了許許多多,想祈云為何一定要自己留下?若是為了兒時情緣,那有為了她開心便得拆散人一家的道理,她也不是這般不講理的人;若是拿她串計兒那事?興許。可也不至於用上個“求”字。況且,若真心裡有愧,那便是如今這般千里迢迢回來看她討她歡喜才是,哪得讓她為難?

她是個聰明的人,小時候為著個丫鬟說嘴她一句便能不動聲色的把人打了出府去——那還是她後來無意聽得丫鬟婆子說起的,卻是半句也沒她跟前提過;她六歲的時候,便懂得仗著自己的權力身份去才買賣賺了許多錢銀,還做得乾淨利落、光彩照人,讓人半句不是也挑不出;她母親拿她當餌兒,一個圈兒接一個圈兒利索的套,她不知道她先前知不知內情——她也不知道對此自己有何期望,到底是希望她先前知情呢還是不知?但按照她推測,她認為她預先是不知情的:她當時軍營見著她,那神色是真的意外,後來的歡喜,也是發自內心真歡喜,她對人素是敏感,後來又入了侯府“磋練”,這方面是越發靈敏的,還不至於錯看;只後來二郡王(當今的二皇子)出現了,才行為古怪起來——

卻也可說明這個人多麼可怕,一個異常,便能迅速的堪透:她一個女客,按王妃(皇后)的說法就是“花骨朵般的年齡”,便是叫毫不相干的祈雲討厭的庶妹也比叫一個郡王(皇子)來“賣人情”來得恰當——她對她的怨懣裡面何嘗沒有對她毫不猶豫“埋”她入坑的憤恨?“為妾”的說話之所成為□□,不過是因為積怨甚久罷了——然後迅速作出“反應”,順勢而為、推波助瀾,煞有其事,哪像她被人砍暈醒來看到事態發展不堪才徹悟過來這般愚笨?

一個這樣詭譎聰明的人,卻非要她留下,甚至不惜紓尊降貴“求”她,芸娘想不出原因,卻直覺透著不尋常。

她試著定下心,想象自己是祈雲,按著她那樣的性子,傲慢驕矜、利落乾脆、手段老辣,既多情又無情。。。。。。到怎麼地步或者說什麼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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