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笑。
梁惜箏洗完澡時,顏辰堯半躺在榻上翻閱一本財經雜誌。
“那個,我可以用你房間的電話麼?”她扒在浴室門上,只探出個腦袋來問。
顏辰堯的視線從雜誌上移到她身上後就再沒移開過。此時的她一頭長髮挽成一個丸子頂在頭上,露出一張不施粉黛的臉龐,白皙的臉上許是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帶著兩團紅暈。
他居然見了鬼的覺得她嬌俏可愛。
“你的手機呢?”他輕咳了一聲,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
“唔,好像是下午去拍攝的時候放在休息室裡了。我可以用麼?”她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問道。
顏辰堯好像是知曉了什麼,嘴角爬上一抹壞笑:“不可以。”
“為什麼!”她急了,一下子忘了掩護自己只裹了浴巾的身體:“這又不是你家的電話,我只是想讓朋友幫我送件衣服來,用不了多久。”
她說得急衝衝又理直氣壯,直到顏辰堯玩味地看著她說:“不用送了,這樣穿挺好的。”她才反應過來她多沒腦子,這可不像她啊。
“顏辰堯!”梁惜箏咬牙切齒:“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無恥!”
“以前?”顏辰堯放下在手裡雜誌,坐直了身體,一副要和她好好聊聊的氣勢:“怎麼又說到以前了?你不是說我們只是陌生人嗎,陌生人怎麼會有以前呢。”
“你!”梁惜箏跳腳,她就知道遇到他準沒好事。
梁惜箏沒再理他,一個人進了臥室。顏辰堯老半天不見她出來,心生疑惑決定進去看看。
只見房間裡的地上一片狼藉,他的行李箱大開著,裡面的衣服被她拉出來隨意撇在地上,而她呢,正扣著襯衣的最後一顆釦子。
“梁惜箏!”
梁惜箏早就不害怕他的怒吼了,她抬起頭隨意看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襯衣釦子上。嘴裡還唸唸有詞:“你不讓我用電話我只好借一下你的衣服,你放心我馬上回去換下來,明早洗好熨好給你送過來。”
顏辰堯的一腔怒火就這樣在她雲淡風輕也可以說厚臉皮的行徑下硬生生給憋了回去。而她讓他如此憋屈的下場就是,他給她經理親自打了電話讓她今天為他服務。
梁惜箏聽到他說:“今晚讓她為我服務。”幾個字時一口水嗆在了喉嚨裡。
“顏辰堯先生,你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自認為我的語言能力沒有那麼差。”他如是說。
“那麻煩你能不能不要讓別人透過你的話誤解我。”梁惜箏咬牙切齒。
“有麼。”顏辰堯雙手交叉託在腦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軟榻上:“你是說〃為我服務〃?梁小姐你千萬別誤會,我說的服務就是,給我剝夏威夷果。”
“什麼?”
顏辰堯指了指一邊的長几:“就是那些,都必須給我剝好。”
梁惜箏真的很想掐死顏辰堯,裝有夏威夷果的袋子擺滿了整條長几。這要剝到什麼時候,可是她又不能不從,否則被他告訴經理,她好不容找到的這個薪水比較高的工作又要丟了。
房間變得很安靜,靜得只能聽到夏威夷果堅硬的果殼被剝開的聲音。
忽而,梁惜箏以為已經睡著的顏辰堯的聲音輕輕響起:“剝一袋300塊。”梁惜箏有些怔愣,一袋300塊,剝這麼多袋比她一個月的工資都高。她想開口說些什麼,然而顏辰堯先補充道:“這不是施捨,是你的勞動所得。”
話音一落,顏辰堯翻了個身,繼續閉著眼似是在睡覺,他看起來好像很累。
38。顏辰堯你要不要臉
顏辰堯只是小寐了一會就起來了,他從書架上取了一本書看起來。而梁惜箏則坐在他腳邊的地毯上孜孜不倦地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