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生激烈的交戰呢。”薩克達泗豐也明顯有些不可置通道,明明自己剛剛從弗拉爾山透過,連個鬼影都沒見到,那現在又是誰在同俄軍交戰呢?
眾人都很自然的朝著弗拉爾山上瞅去,這才發現山上發出的火力非常威猛,不少都是連射的武器,尤其是馬克沁重機槍形成的火龍,更是讓清軍們感到不可思議。
“標統,援軍替我們擋住了沙俄的追兵,咱們是不是讓兄弟們稍微休息一下,養足了體力,待會咱們才好接著撤退啊。”薩克達泗豐臉上終於露出了喜色,他也是累的不行了,說完後便直接一屁股做到了地上。
費慶有些厭惡的看了薩克達泗豐一眼,心中暗罵蠢貨,此刻,是讓大傢伙歇息的時候嗎?
有點常識的將領都知道,即便你累死了,若是後面有追兵,那也絕對不能夠停下,因為一旦停下,那這股氣就徹底洩了,那麼短時間內就別想接著跑了,那麼剩下的就真只有死路一條了。
不過薩克達泗豐是滿清鑲黃旗,而且又是參領之職,在軍中也頗有些靠山,作為漢人的費慶,雖然是一標之長官,但還真是不能,也不敢拿薩克達泗豐怎麼樣。
費慶思索片刻後,便有了主意,然後大聲喊道:“兄弟們,想不想報仇啊?”
“想。”
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朝夕相處的袍澤,轉眼之間,一千二百多兄弟,就只剩下眼前這不足五百人,要說不想報仇,那肯定是假的,當然,前提是有報仇的希望,很顯然,弗拉爾山上爆發出來的威猛火力,給了他們一雪前恥的機會。
“好,想要報仇的兄弟就跟著我,咱們殺回去。”
“殺。”
“殺。”
費慶看了看響應的兄弟,大概佔了九成以上,心中還是頗為滿意的,於是瞟了一眼薩克達泗豐,問道:“薩克達參領,你怎麼打算?”
薩克達泗豐心中早就罵娘了,不過此刻群情激昂,他也不好出口阻攔,畢竟上面也沒有明確的軍令,讓他們一定要儘快退回黑河屯城去,而且,再怎麼說,費慶是標統,是一標之最高長官,即便自己反對,估計也難以阻止,於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後,這才言道:“費標統,老毛子入侵,黑河屯兵敗之事,咱們必須儘快上報,也需要及時通知黑河屯守將陳標統,我看不如這樣吧,由我帶領一些兄弟,回去黑河屯報信,你看如何?”
費慶心中冷笑,對於薩克達泗豐的反應早有預料,至於報信之事,自己早就遣人前去了,用得著堂堂參領親去,不過費慶此刻也不想多事,於是拱了拱手道:“如此,參領費心了。”
費慶說完,也不待薩克達泗豐回話,便帶頭往回跑,而且一邊跑還一邊衝著眾將士喊道:“是漢子的,就跟老子殺回去。”
“殺回去。”
“殺。”
逃跑的時候,還一個個跑不動,被費慶這麼一鼓動,這些清軍似乎又回血了,眨眼間,四五百清軍便消失在原地,只留下薩克達和十幾位親信,怔怔的站在那裡,有些不可思議,這還是剛剛那幫,連逃命都沒力氣的兵嗎?
雖然一幫殘兵,在費慶的鼓動些,在復仇的希望下,重新燃起了熱血,不過體力不支是不爭的事實,五六百米的路程,他們居然用了將近十分鐘才重新趕到弗拉爾山腳下,然後,等他們到的時候,戰鬥卻已經結束了。
前前後後,從弗拉爾山槍響,到他們重新回來,應該不超過二十分鐘,可是他們看到的卻是一地的沙俄士兵的屍體,恩,還有不少人正緊張而有序的在打掃戰場,有拿著手槍,挨個檢查沙俄士兵,進行補槍的,也有收集戰利品的,當然,最多的是扛屍體的。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各司其職,對於費慶帶著數百清軍趕回來,居然不聞不問,這讓費慶實在是有些難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