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但是自己的確沒有必要表現的這麼驚愕,不過姓岳,不會是巧合吧,於是又詢問道:“據我所知,黑龍軍的創始人是岳家族人,莫非你也是岳家人?”
“呵呵。”嶽維華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頓了頓後,才道:“其實,我是什麼身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站在這裡,會對你們革命起義軍,有什麼幫助,這個才是重點,您說呢?”
嶽維華避而不答,倒也在鄭士良的預料中,而且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嶽維華剛剛會說,他的身份只能夠鄭士良自己知道,最多隻能夠告知孫先生,如今看來,嶽維華不僅是黑龍軍的,只怕還是岳家某位重要人物,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他的身份會比革命黨更加危險了。
鄭士良消化了一下心中所想,平復了一下心緒後,才接著道:“您的身份,我的確沒有必要深究,不過,我還是有最後一個問題想要詢問,不知道能否實話相告。”
“呵呵,鄭司令儘管問,只要能夠說的,嶽某自然會告知。”嶽維華實話實說道。
“恩。”鄭士良點點頭,隨即詢問道:“敢問黑龍軍和沙俄最後一戰,結局如何?”
“結局如何?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回答啊。”
嶽維華有些糾結,沉吟了片刻後,才緩緩說道:“有些話,實在不好跟你說,恩,這麼說吧,沙俄清廷組成的十幾萬聯軍,最終活著離開的璦琿,只有一萬多人,而我們黑龍軍嘛,當然,也會有犧牲,但要說絕境嘛,應該不至於,否則,我也不會這麼有閒情的來到這裡,同鄭司令你大談革命,你說呢?”
“果然如此。”
鄭士良深吸了口氣道,顯然,他對於黑龍軍和沙俄的戰鬥,也有過細緻的分析,在布倫山戰鬥,黑龍軍可以進退自如,一旦退入布倫山,沙俄哪裡可能找得到黑龍軍的人影,更別說,那邊早已經大雪紛飛,山路更加難行。
“好吧,咱們還是別糾結我的身份了,也別糾結黑龍軍了,咱們還是來談談你們的起義軍吧。”嶽維華笑了笑道,暴露點身份,有好有壞,但是不管如何,這樣能夠最快的取得鄭士良的信任,也能夠解釋很多事情,比如說武器哪裡來的,嶽維華怎麼知道那麼多情報。
“說得對,既然嶽先生是從黑龍軍走出來的,必然是能征善戰之輩,而且,嶽先生對我起義軍的處境,又是如此的瞭解,所以,還請嶽先生多多指教。”鄭士良語言很誠懇,雖然他還不知道黑龍軍選擇插手起義軍,對於起義軍來說,是好還是壞,但是不管如何,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一切還都是要解決了眼前的困境再說。
“指教,談不上,不過看法倒是有些,當然,最終如何,還需要鄭司令自己拿主意。”嶽維華言道。
鄭士良起身,鄭重給嶽維華鞠了一躬,道:“還請嶽先生指教。”
見到鄭士良又要鞠躬,嶽維華趕緊將身子側到一邊,言道:“鄭司令,你這禮,我可受不起,雖然你我的信念未必一致,但是目標卻是一致的,所以,不管怎麼說,我們都算是同道中人,都是為中華之崛起而奮鬥之人,你說可對?”
“為中華之崛起而奮鬥之人,說得好啊,嶽先生果然學識淵博,鄭某佩服。”鄭士良拱了拱手,又準備行禮了,弄得嶽維華趕緊避開,鄭士良這才哈哈大笑,收起了這套。
鄭士良的舉動,讓嶽維華不由大汗,史書上說的鄭士良可是從小習武,長大後也是廣交會黨,頗為豪爽之人,怎麼這還迂腐起來了,同時,心中也在跟敬愛的周總理禱告,一時口快,將您老人家的名言給挪用了,還請勿要見怪啊。
倆人又相互吹捧了幾句,才重新迴歸正題,嶽維華也不藏著掖著,直言道:“剛剛鄭司令言語中提及,目前起義軍面臨的最大難題是糧餉和武器裝備問題,可對?”
“的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