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響?一想到我曾經被你意淫為荼毒的物件,我就渾身發毛,憑什麼啊!”
紀天航扭過頭偷笑了,然後再轉過臉來,真誠地看著小惠,讓她繼續說下去。
小惠瞪了他一眼:“今天如果你是我兒子,我一定會提著你的耳朵好好跟你說說感情這回事,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她還沒說完,紀天航終於撐不住笑了出來:“江姑娘,想不到我一句玩笑話給你幼小的心靈帶來了這麼無法磨滅的傷害,好吧,我投降,我認錯,我願意為此簽訂一切不平等條約,只求你別做現代女唐僧了行不?我承認,我就是那偷心的妖孽,偷走了無數女性同胞的心,但是,求大師不要渡化我,因為我比那孫猴子還要冥頑不靈。”
小惠攤了下手:“OK。”然後轉身就走了,她也不是紀天航他媽,沒有教育他的義務。當然紀天航也沒有這種接受老媽教育的機會了,因為他媽早幾年就沒了。有傳言說他媽是自殺的,但紀天航這小子對這事從來沒介意過,就算是那天聽到他媽沒了的訊息時候,他還蹭在小惠家跟她鬥嘴。
就算是小惠想把他想成是“把悲傷埋在心裡不讓人看到”的那種人,但紀天航後來依舊我行我素的浪子模樣,還是讓小惠無語問天。
蘋果一回來就鑽進了紀天航的房間,美其名曰參觀。在客廳裡的小惠眼睛朝天翻:天知道兩人是不是在房間裡進行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咳咳,當然,這是她在對紀天航心存怨念的時候產生的惡搞想法,只不過這個想法也抹黑了無辜的蘋果君罷了。
房間裡的蘋果君在短暫地用“啊,房間很好,很寬敞,很明亮”這一類模糊的詞彙敷衍了幾句之後,才開始了他的正題。他掏出幾張廣告拍攝的樣照,指著上面的場景還有模特動作,耐心地解說:“簡單來說,你要拍的就是這幾個外景,還有攝影棚裡的幾張內景,你放心,動作什麼的攝影師會教你,你只要本人到場就萬事搞定了。”
紀天航目光集中在其中一張上,只見那上面,一男人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褲,而且那內褲的高度只夠蓋住重要部位,邊緣上還隱隱能看到幾根毛髮……他嘴角本能地抽了兩下:“你的意思是讓我脫到這程度去給人觀摩?”
蘋果君狗腿地笑了一下:“你別看這照片猥瑣,其實實際攝影的時候沒有這麼低的,你放心,安全措施絕對到位,而且我跟導演的關係還不錯,到時候只要你不願意脫,我就幫你跟導演說。”他注意著紀天航的表情,看他似乎還是很不滿意,又繼續降低條件:“如果你實在不想拍了,你可以直接走人,誰也攔不住你不是?”
紀天航輕飄飄地放下照片:“我不記得我有答應過你去拍照吧?”
蘋果君快哭了:“大哥,不帶這麼整人的,我都已經跟導演立下軍令狀了,如果明天你不出現,我真的會死的很慘啊,你就當發發好心,解救一□處水深火熱的人吧。”說著他還扯著紀天航的衣服不停地搖啊搖的。
紀天航挑眉:“你能給我什麼好處,不要跟我說報酬,這東西不夠吸引人。”
說到這個蘋果君笑了,他眼珠子轉了小半圈,低聲說了一句話,就是這句話讓紀天航心領神會地大笑起來,不由地感嘆:“好,這東西好,成交!”
蘋果君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為了保住他的飯碗,他也只能坑了某人了。
“蘋果君,趕緊整理好衣服出來。”小惠在門外召喚。
這一生讓蘋果渾身震了一震,典型的做賊心虛的模樣,他忙再次叮囑了紀天航,然後蹭蹭蹭跑出去,接受房東的召見。
紀天航躺在自己整理的床上適應了一下,恩,雖然沒有某人的氣味,但睡著還是蠻舒服的。這個時間,他從衣服內袋裡掏出手機,一隻關機好幾天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