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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小魚的威脅。

“爸,邰小魚說,你有一個一直維持了二十多年關係的初戀****,叫什麼謝飛飛,你們還有一個孩子叫謝悲歡,是不是真的?她威脅說要向省紀委告發你,如果她調不進央視的話。爸,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現在央視不缺人,根本運作不了,邰小魚又不依不饒,怎麼辦呀?爸,你倒是說話呀?”

如果此時杜清泫可以看到坐在衛生間正在排洩的付銳的表情的話,他會大吃一驚,當然,他大吃一驚的不是付銳的幾分猙獰的表情,而是吃驚付銳的運勢正隨他的排洩而一瀉千里,速度下降之快,完全可以用風捲殘雲形容。

只不過現在的付銳,正在享受通暢的快感,卻不知道,伴隨他多日的好運,連同他的排洩物一起,被他排出體外了。沒辦法,一個人如果自身行不正站不直,再假裝高大全也沒用。有些東西可以憋一時,但憋不了太久,早晚會露餡。

謝飛飛是何許人也,付偉強不清楚,劉欣卻是清楚得很。當年正是她從謝飛飛手中奪走了付銳,此事,一直是她人生之中最引以為傲的少數幾件值得津津樂道的事情之一。早年,她還時不時問付銳幾句,敲打付銳一番,問付銳還和謝飛飛有沒有聯絡,付銳信誓旦旦地否認,說他自從和她結婚後,別說和謝飛飛見過一面了,連一個電話一封信都沒有過。付銳還說,如果他揹她和謝飛飛聯絡,他天打五雷劈。

記得當時劉欣還對付銳的立誓嗤之以鼻,說付銳受的是唯物主義教育,怎麼還相信天打雷劈的迷信報應。付銳說,教育是教育,敬畏是敬畏,兩碼事。接受教育是為了領工資養家餬口,敬畏是為了讓自己順天而行,不遭報應。唯物主義的教育,他也說好,但天打雷劈的事情,他也承認存在。

當時劉欣還笑罵付銳是兩面三刀,現在她才明白過來,付銳在對待黨的事業上兩面三刀不說,在對待感情問題上,更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居然……居然瞞著她和謝飛飛來往了二十多年,而且還有了一個孩子!

劉欣氣得火冒三丈,卻又格外冷靜,她一言不發地結束通話了電話,自始至終沒讓付偉強知道是她在接電話。她也沒有等付銳從衛生間出來,也沒帶收拾好的衣服,而是一個人悄悄地出了門,坐了車,對司機李茂說:“去石門,省委。”

李茂是付銳的專職司機。

李茂還納悶:“劉姐,不是說要去京城嗎?”

劉欣臉色平靜,不動聲色地擺了擺手:“先去一趟省委,付銳託我幫他辦點事情。”

“好。”李茂沒有看出劉欣有絲毫異常,也就沒再請示付銳,直接開車直奔石門而去。

等劉欣剛走,付銳就從衛生間出來了,見劉欣不辭而別,他還愣了一愣,本想打個電話問一問為什麼匆忙離開,又想到最近劉欣的反常,心想算了,隨她去,她走了,他也落一個清靜。最近是多事之秋,黃子軒的人事調整即將提上日程,月國樑在市府的威望正在反彈,杜清泫又匆匆離開了單城去了石門,對他而言,似乎好運已經過去了。

也不盡然,昨天才和省委的老領導通了電話,老領導告訴他,不出意外,黃子軒明年春天就會調離單城,目前單城的局勢還算平穩,上面對單城領導班子目前的安排還算滿意,不想大動。付銳聽了出來,老領導的言外之意是說,只要一切按部就班地前進,明年春天,他就是單城的一把手了。

杜爺走了也好,最近施得上升的勢頭過猛,再加上付偉強畢竟揹負了謀殺未遂的一個陰影,現階段還是低調行事為好。付銳下定了決心,在明年春天之前,他不再和黃子軒、月國樑正面過招,隨便讓黃子軒和月國樑折騰,他只管消極應付就行。等他接任了一把手之後,可以再推翻黃子軒和月國樑的佈局,到時單城將會是他一人的天下。

如果施得還不識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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