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手中握著一支錄音筆,把它取下,沒再從廁所回去走廊,而是從天窗翻到隔壁去。發現這裡是一間雜物房,雜七雜八的堆了不少東西,駱離抓了一把不知是假牙模型還是人家身上取下的各種結石,揣進兜裡。
一不做二不休,從九樓爬到十二樓,站在監控死角處,把這幾層的鏡頭全部打壞。
還沒有看到喻凡被送出手術室,心想:莫不是真的把他頭打爛了吧,手術還沒做完?
剛思完就見十二樓的電梯門開啟了,一群人從裡面出來,駱離認得那個穿白衣服是大導演,便知推床上的人就是喻凡。
又守了半小時,待人走得差不多了,駱離用嗜睡咒輕鬆擺平了病房裡的人,可怎麼把這個死豬弄走呢?
喻凡頭上包著紗布昏睡著,震昏了而已,還需得進手術室搞這麼半天?真是精貴命。駱離左思右想,看見邊上的女子,有了主意。
十分鐘後,一個戴著毛線帽的高個子女人挽著她男朋友從醫院後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出去。
病房裡,喻凡剛綁上的紗布被丟在床上,趴在床沿的女助理,只著一件薄毛衣,頭髮亂蓬蓬的。
過道里腳步聲“叮叮哐哐”的,幾個保安帶著兩個電工在維修攝像頭。
很快,駱離打車就回到了龍山旅館,累得夠嗆。
喻凡仍是昏迷著,期間全是駱離用真氣給他支撐,跟拉著個活死人沒有區別。
人是帶來了,接下來怎麼搞?
“先弄醒!”棠秘子道。
小本子已經醒了,看見著女裝的喻凡一點也沒有嫌棄,撲上來就叫凡少爺。
棠秘子終於親眼見識到了,急得跺腳,下了恨心:“你說,我們把他弄死,小本子會不會就好了?”
“估計不行。”
“今晚一定要把事情解決了,小本子現在是不知道,如果她醒了知道自己做下的蠢事,看她恨不恨你我!”
駱離扶額:“好吧,我先把他弄進小本子的房間,你制住小本子,用上隔音符,看看再說。”
山靈乖乖呆在房裡跟魯班尺自言自語地說著悄悄話,她若是有面板的話,估計臉上全是黑坑,誰叫她用臉去親尺子。
喻凡被駱離弄醒後,根本沒看身在何處,就對面前兩個大男人施展媚術。
駱離怕棠秘子中招,卻見棠秘子一腳踹向他肚子,喻凡痛提捂住歪倒在床地上。
“你們是誰,到底要幹嘛?”
棠秘子啐一口痰,道:“噁心玩意兒,我這個老頭子你都想勾。引,快說!你用的什麼妖術?”
喻凡又露出一臉無害的笑,真是動人心魄,“哈哈,嫉妒啊?我這是天生的本事!”
駱離真想把他那張臉給打爛:“天生的本事怎麼對我們沒效?我先把你臉給毀了,不知道本事還在不在?”
喻凡趕緊擋住臉:“別費事了,毀了也沒用,我這是身體裡的,幹我臉什麼事?”
棠秘子朝他臉掄出一拳:“你他。媽哪句是真的?把他臉皮撕爛,下巴骨捏碎,眼睛也弄瞎!”
“別別。。。。。。”見駱離真的要去撕的臉皮,拼命反抗。
“饒命,我,我說。。。。。。”
駱離放開了他,吼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快說!”
喻凡竟哭了起來,嚇慘了!嗚咽著道:“我也活不了幾年了呀!唯一自豪的就是這張臉,你們怎麼能這樣?”
駱離思道不對,怒道:“你當真不說真話!”
“我就是在說真話,媚功用得越厲害,我的壽命就越短。這是我家傳的本事,我爺爺是民國京城最出名的花旦,只活了二十五歲。我父親一生只用過一次媚術,也沒活到五十,而我估計只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