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想著請神拜佛,把視線聚焦在捐線捐物幫助難民的行動中。
朱世勳等人的工作在這種社會氛圍中異常順利。
族長看了大秦的各種報道,微微一笑:暫時的。
駱離跟著她笑:人口素質提高,更助於我們擇選人才。只要道術能夠傳承下去,就不再是混飯吃的行當。而是一種興趣和理想。
族長巴了一口旱菸:是這個道理。
幽襄子等人也在一個月後脫身回來了,一個個心情沉重不已。
他們拿到了首長的親筆簽名,被當著英雄在秘密大會上佩戴起金星勳章。。。。。。這一切,他們都沒有絲毫的興趣。像提線木偶一般完成了任務。因為他們的宗主沒了,死在了榮百山,屍骨融進紅土,靈魂也招呼不出來。
他們的雙腿像灌了鉛。走了半天都走不進寨子。進安看見熟悉的環境,被李文李武等年輕弟子的哭聲惹得再也忍不住,撲在幽襄子身上嚎啕大哭。幽襄子臉色凝重。輕輕拍著他的肩膀,一直等他們哭痛快了才催著大家進寨。
老醜生無可念,心如死灰,戒色牢牢守在他身邊,防著他想不開。
進得寨子裡,看見隴族人一個個口喜笑顏開,回來的弟子頓時湧上一股世態炎涼的悲憤之感。
回來了當然要先去見族長,當他們看見好好的坐在紅房子裡的駱離時,每個人全都不好了。這種幻覺他們不止在心裡想過一百次,紛紛作著同一個動作:揉眼睛。
緊接著是一陣狂呼:“啊——”
抱著駱離又跳又叫。
老醜上去就是一拳頭,狠狠打在駱離胸口上,抱著他放聲大哭。
搞得所有人錯愕不已。族長詫異道:“原來他是會哭的?”
駱離在心裡默默地說給自己聽:他當然會,老麻死的時候,他也哭了,他比任何人都重感情。
。。。。。。
欣喜過後,幽襄子又鬱悶了,原來還是要當這個宗主。秦恆一直抱著棠秘子不撒手,哭得稀哩嘩啦,生怕一鬆手師傅就不見了。
露露實在忍不住了:“像什麼樣子!還說後面你當宗主呢,你配嗎?”
秦恆立即回道:“我本來就不配。”
露露頓時噎住:“你要是不哭了,還是配的。”
。。。。。。
一年後,天嶽觀終於派上了用場,熱鬧非凡,八個練功室,堆得滿滿的全是新弟子。
小本子和駱離都易容成了男人,坐在新弟子中間“檢查”他們的品性。
幽襄子有什麼不懂的,有駱離在背後悄悄指點。
秦恆半個月呆在隴族,十天呆在嶽觀,他一邊教新弟子的入門課,一邊夯實自己的基礎,穩打穩紮,進步神速。還有五天,他就回合江去,打聽江湖訊息的同時,還能陪陪家人。
林首長一死,林正英的父親就管不住她了。她父親在部隊幹文職,人比較內斂溫吞。父親管不住,架不住她有個厲害的爺爺,這位老林首長離休前是個上將,平時就在部隊大院裡下下棋養養花,可威信尚存,他不同意林正英與尚世江的婚事,下面就批不了。
母親也是軍人出身,與父親相反,乾的跟林正英差不多,一直在帶兵。出了名的鐵娘子,巾幗不讓鬚眉,是軍隊裡唯一一位女少將。林正英有其母風範,性格也像。爺爺越是反對,她越是表明:這輩子跟定尚世江了。
原本以為很快就有結果,結果他爺爺是個比林首長倔十輩的老頭。一直拖到林正英年滿三十,時間過去三年,三年裡火宗都建了兩個分舵了,那位離休軍人依然沒鬆口。
別看林正英跟個男人似的,骨子裡十分保守。只要家人一天沒同意,尚世江連手都不敢拉。
這可憋壞了尚世江,他找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