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哽咽:“我怎能拋下你獨自離開?”
東方寒蕪一動不動,他的魂體閃爍。
“丫頭,你到底想幹什麼?”東方寒蕪面對蠱蟲,淡淡的說道。
“你想把我拉出來.......”東方寒蕪說道,“但其實從來不是蠱蟲阻擋了我的路。”
“我只是......”
東方寒蕪筆直地站立著,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一言不發。淚水卻如決堤的洪流,沿著她蒼白的臉頰肆意流淌。每一滴淚水都彷彿承載著無盡的悲傷與痛苦,滴落地面,濺起微弱的淚花。他的眼神空洞而迷離,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生氣。
與此同時,他的魂體也發生了驚人的變化。本該透明的魂體逐漸被染上了血紅色,彷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侵蝕。
血紅色的光芒在魂體周圍閃爍著,透露出一股詭異而不祥的氣息。這血紅色的光芒與他淚水的流淌相互映襯,形成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畫面。
東方寒蕪的身影在血紅色的光芒中顯得越發淒涼和孤獨,彷彿他的內心已被痛苦吞噬,只剩下空洞的軀殼。他的沉默和淚水流淌。
“你覺得,我該怎麼辦?”東方寒蕪不再說謊,“保護誰?又去消滅誰?”
東方寒蕪喃喃自語。他的長髮隨風飄揚,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淒涼與悲苦。他的身影在暮色中顯得孤獨而又憔悴,彷彿揹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
蕭清璇靜靜地望著他,心中湧起一股無盡的憐憫。她能感受到他內心的痛苦,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哀傷。
東方寒蕪的臉上寫滿了歲月的滄桑,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彷彿他早已看透了世事的無常。
風,吹拂著他的衣衫,獵獵作響。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與命運抗爭。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擺脫那糾纏不清的悲傷。他的存在像是一首悲傷的樂章,在這片天地間奏響,讓人不禁為之心痛。
在這淒涼的氛圍中,東方寒蕪宛如一個孤獨的行者。
蕭清璇並不知道東方寒蕪是怎麼了,但她能感受到,東方寒蕪一定是遭受了什麼重大的打擊。
突然,一陣細微的嗡嗡聲傳來,蠱蟲如疾風般再次突襲而來。它們徑直地攻向東方寒蕪的魂體,速度之快,猶如閃電。然而,東方寒蕪卻宛如雕塑一般,動也不動,似乎對這攻擊毫不在意。
一旁的蕭清璇眼中閃過一絲焦急,她身形一閃,迅速擋在了東方寒蕪的身前。
她手中掐訣,一道光芒湧現,形成一層透明的護盾。蠱蟲撞擊在護盾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卻無法突破這道防禦。
蕭清璇的眼神堅定而專注,她緊咬牙關,不斷地注入靈力,維持著護盾的強度。她的額頭上漸漸浮現出細密的汗珠,但她的雙手卻穩如磐石,毫不退縮。
蠱蟲的攻擊愈發猛烈,它們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