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耶律辰也不再問,只是起了身,“你好生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說。爪*機書屋 ”
葉貞頷首,看著耶律辰走出去。
時局愈發緊迫,如今各方勢力蠢蠢欲動,葉貞忽然在想,自己處於怎樣的位置?軒轅墨呢?他又在做什麼?
鷹師屠戮,絕對另有隱情,如果能抓住把柄,許是能反咬耶律楚一口。
她絕對不相信,德王爺的鷹師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若然並非鷹師所為,葉貞便有理由相信,這件事是耶律楚做的,而且……極有可能與軒轅墨有關。憑著耶律楚剛愎自用的性子,絕對做不出這樣的精密部署。
所以……
葉貞忽然有些猶豫!
一旦真相揭開,耶律楚會不會拿軒轅墨當替罪羔羊?
耶律楚絕對做得出來!
但軒轅墨肯定也能想到,然又為何要冒這樣大的風險去成就耶律楚?是真的忘了?還是因為他體內那兩股亦正亦邪的力量交鋒?那日她分明清晰的探到他體記憶體在的詭異脈象,時斷時續,絕對不正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長長吐出一口氣,葉貞佇立窗前沉默不語。
太后詭譎莫測,耶律楚陰狠毒辣,朝堂上虎視眈眈,三師中暗潮湧動。
戎國的天下……
那輛馬車直接從石國側門回去,而後去了後宮。阿木爾下了車,直接進了太后的寢殿。
裡頭,蕭太后屏退了眾人,一個人站在燭光裡,見著阿木爾回來,當即便跪身行禮,“參見太后娘娘!”
緩緩撕去臉上的皮面,阿木爾終於恢復了原有的容色,而那個蕭太后也撕去了皮面,換回了阿木爾的臉。
身份終於對調回來,與葉貞所猜測的,沒有半分偏差。
“太后娘娘的面色不太好!”阿木爾褪去自己的奢華外衣,急忙攙了面色微白的蕭太后坐在軟榻上。邊說著,邊取了軟墊子靠著她的腰際,容色略顯焦灼,“太后娘娘的身子原就經不得顛簸,想來車上不安穩。”
蕭太后穿著阿木爾的衣裳,即便面色憔悴蒼白,但那一雙銳利的眸子,依舊不改鋒芒,“無礙,去拿藥來!”
阿木爾急忙在櫃子頂端的抽屜裡取出一個錦盒,解開鎖取出一枚黑色的丹丸。
吃了藥,蕭太后才算稍稍鬆了口氣,“今兒個夜裡,你可看出什麼?”
“奴婢愚鈍,除了葉貞格外小心翼翼,倒也沒能看出什麼。”阿木爾因為常年在蕭太后身邊侍候,所以模仿蕭太后的一言一行是惟惟肖。
蕭太后冷笑兩聲,“那丫頭誠然是了不得,心思過人,絕非泛泛之輩。出去調查的人,可有訊息帶回來?”
“彼時太后不信,為何狼主對葉貞格外青眼,奴婢便讓探子去查,這才明白,原是狼主將葉貞誤認為是大彥朝的貞貴妃。”阿木爾低低的說著。
聞言,蕭太后一怔,“你是說敦肅孝仁皇后?”
阿木爾頷首,“是!”
“她不是死了嗎?”蕭太后坐了起來,容色微恙,“好似死於宮闈大火。是死後追封的後位,不是嗎?”
“太后娘娘所言不虛,誠然如此!”阿木爾忙道。
眸色眯起,蕭太后冷了面孔,一張臉霎時肅然無比,“如果真到是她,那就了不得了!”
“太后娘娘何出此言?”阿木爾一怔。
“當日雲幽城一戰,耶律楚戰敗,你可知是什麼緣故?那貞貴妃何其貞烈,縱身跳下城牆,壯了多少大彥軍隊的志,寒了多少豹師的心。那絕對是個狠角色!”蕭太后眸色肅殺,“一個冷宮婢女,能走上貴妃之位,死後還被追封為皇后,可想而知,大彥皇帝用情至深。”
“如此深情厚誼,她竟也捨得金蟬脫殼,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