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翎上前道:“義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真沒想到飛仙門弟子竟會做那般天理不容的事情,只是雲天真人他!”蕭天翎臉色有些為難,有些話他想說出來來,但是就是害怕鳳鳴軒會激動!
“雲天修為通天,我等還不是忍受侮辱!”鳳鳴軒呆道。
“義父,我總是感覺這其中好像有些不對!”蕭天翎皺眉道。
“不對?”鳳鳴軒知道這個義子向來話語謹慎,對事情也有獨到的見解,雖是心情悲傷,見蕭天翎這樣說還是正常的問道。
蕭天翎想了想道:“義父,你有沒有想過,清雲乃飛仙弟子,上次新人大賽冠軍,正道同盟之首,先不說他人品如何,這十年來,正道同盟一直相處在一起,而且靈木、靈承、靈泉、靈雷四位師兄這十年來也沒有和飛仙門發生任何相處不利的事情,為何他會下那樣的狠手,為何只是靈風師兄去了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你意思是說這事情是怪靈風!”鳳鳴軒語氣中有些不高興道。
蕭天翎頓時頭上冒汗,他知道鳳鳴軒現在心情不善,最難說話,一不小心就會觸到他心裡傷疤,急忙道:“義父,我不是說因為靈風師兄的緣故,這件事跟靈風師兄無關,只是我就是感到奇怪,飛仙門幾千年道統,一直屹立修真第一大門派不倒,難道到了清雲這一代弟子便**了下去?再說,雲天真人他在神州修真界德高望重,乃是大智大修為之人,人人敬重,怎麼會是非不分?這一點孩兒認為說不過去,雲天若是大奸之徒,飛仙門那多門人傑出多甚多,哪會容他到今天,歷代飛仙掌門乃至所有修真門派掌門都是有德者居之,他如若真像義父你想的那樣黑白不分,強勢凌人,又怎麼會讓他做掌門,再說,雲天跟我岐山過意不去,也沒有道理可言!”
蕭天翎說的話乃是小心翼翼,鳳鳴軒在盛怒和悲慟一種也不禁細想了些,尤其是蕭天翎的“歷代飛仙掌門乃是所有修真門派掌門都是有德者居之”這句話更是說的巧妙,鳳鳴軒能做上鳳鳴宗掌門,其實是因為他是人皇嫡系血脈,但是沒人知道這個秘密,蕭天翎在勸他的時候也同樣用了一些捧詞,當然,鳳鳴軒也是德才兼備之人,才會令岐山眾門人感情甚好,上下團結,全部心服!
鳳鳴軒靜靜的想了一會,嘆了口氣道:“不管如何,雲天來時,是說了他門下那清雲狗賊和我岐山弟子起了衝突,但是雲天一直說這事是小事,想不了了之,殊不知,我岐山弟子的命難道不是命,自岐山開派,就沒有這樣的事,以後也不會出現!”鳳鳴軒越說越激動,直到後面微微喘著出氣才安定下來。
“義父,你先別激動,我心裡估量著,這其中必然會有蹊蹺!”蕭天翎慢慢道,到現在他終於感到有什麼不對了,不是因為他不相信這一切的事實,而是他根本不相信雲天真人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從見到雲天的第一面起,蕭天翎便對這個修真界的魁首產生一股欽佩之情,那種感覺是天生的,蕭天翎直覺他不會黑白不分,當然蕭天翎想這些並不是完完全全的靠自己的直覺,而是他認為雲天根本沒有必要做這些!
“能有什麼蹊蹺,人都死了,還想那一切做什麼,大師兄是他是因為雲天來後而死的,單憑這個我便不會饒了他!”鳳鳴軒道。
“哎!孽尤不斷!”蕭天翎搖了搖頭不在言語,這一切他怎麼想都想不通,中間都好像是又一種被人利用的感覺,蕭天翎也說不清,那也是一種直覺,一種很強烈的直覺,他沒有親身經歷這件事,神智要比鳳鳴軒清醒很多,也能進下心來想事情,其實蕭天翎心裡一直有一個說不清的感覺,那是看見受傷的靈風之後產生的反應,蕭天翎心裡對現在的靈風有種說不清的感覺,靈風眉宇間沒有往常的那種憂鬱感,而且在說若蘭的時候,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這根本跟往常的靈風不一樣,哪有跟說跟他的弟子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