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個道理就是做什麼事都得能忍,你的脾氣不好啊,這樣很不利於事業的發展,更會招惹到很多天災**,例如不義之財,桃花劫等等。”
說到不義之財、桃花劫兩個詞兒的時候,楊雄飛的心裡咯噔一聲的鎮住了,他還真的被說到痛處了,‘看來這個劉大仙兒還有點能耐啊。’
楊雄飛在心裡默唸道,這個女人想來是有點本事的,不過要是真的想信任她說的話,還得先考考她,只有認定她不是瞎說的,才能保證自己不會露出什麼馬腳。
心眼裡的打算,卻被劉大仙兒全部看在了眼裡,楊雄飛沒看到劉大仙兒的嘴角已淺淺的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哎呦,沒想到啊,我真得為你鼓鼓掌,說得好。我楊雄飛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情沒經歷過。被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什麼都做不成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眼看著楊雄飛故作憤怒的樣子,劉大仙兒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意無意的翻開了大腿邊兒的雜誌,嘴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胡侃著什麼,不過卻做到了句句刺痛楊雄飛的心臟。
“哎呀,我說楊主任,你要是不信任我,又怎麼會來找我呢,你無非就是有什麼難題自己想不通了,才來找我幫助的。剛才從你進門,我就看出來了,你身上有邪財,還有桃花劫,算起時辰,應該不會超過一兩天吧。而且你現在應該很糾結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怎麼解決自己的難題,我說的對嗎?而且你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你的心裡出現了矛盾,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我說的對不對啊?楊大主任!”
楊雄飛靜靜的看著這個女人看似隨意的幾句就戳穿了自己的心思,難道是有人告訴她?不可能啊,收禮的這件事只有少之又少的幾個人知道,她是不會知道的,那麼她是如何得知的呢?
楊雄飛心裡的懷疑是越積越多,想去問清楚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楊雄飛還是決定說出來吧,沒辦法了。
他這一回立馬改變了先前強硬的態度,和顏悅色的問道:“我說大仙就是大仙,你懂得多,我啊,就是一個俗人,什麼都不懂,您可千萬別介意啊。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問,您說像我這樣的人,您接觸的多嗎?他們都是怎麼解決的難題啊,我現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啊,心裡有很大的負擔,天天的吃不下,睡不著,就是想解脫也解脫不了啊。您還是發發慈悲,教教我怎麼才能解決這個難題吧。”
楊雄飛一番誠懇的請求,還是換來了劉大仙兒的另一番對待,本來就應該有的姿態,這一回才算是真正的得到了施展。
“您看您說的,楊主任,我可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哪能跟你們這些大人物相提並論啊,不敢不敢。要是說幫您解決一點麻煩的本事,我還是有的。就看您信不信了?”
劉大仙兒一副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姿態,靜坐在沙發上,一臉的笑意,不過卻不是那麼的慈祥,楊雄飛現在已經管不了太多了,他是真的急切,只要這個劉大仙兒能幫他,還管她提出什麼條件?
“您還是快點說吧,我對您那可是信任的啊,要不是信任,我怎麼會走那麼遠登門拜訪啊,再說就憑著您的法力,我看誰還敢有質疑的嗎?劉大仙兒,您還是快點說吧。”
看著楊雄飛急切到思維失去理性,劉大仙兒覺得時機已經到了,這才慢慢悠悠的站起身來,走到楊雄飛的面前,仔仔細細的看著楊雄飛的眼睛,一張四方大臉說實話只有在近處觀察,才會發現這個女人是有多麼的醜陋、滄桑。
楊雄飛從劉大仙兒的身上聞到了濃重的煙味,再看周圍並沒有什麼佛像之類的貢物,怎麼會有這麼重的煙味呢,楊雄飛本來敏銳的觀察力此刻僅僅成為了一種沒有精力施展的好奇心,他不關心這些奇怪的事情,只在乎劉大仙兒口中的答案,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