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扔在一邊後,雙腳奮力蹬起,整個人如追著獵物的老虎以飛快的速度向文翰撲來。
“周大哥,你先回家帶著嫂子離開。我來擋住他們。”
文翰且戰且退,看情勢越來越不妙,怕連累周瓏性命。
“賢弟,周瓏不是那貪生怕死之輩。雖然不懂武藝,不能幫上賢弟,但卻不會捨棄弟兄,做那不仁不義之事。”
周瓏一臉堅決地拒絕道。今日,他早已做好與馬宗死拼的準備。
文翰聽到周瓏的話,內心一陣暖意。但卻仍是說道:“周大哥,我知道你是忠義之人。但你在此地,並無作用,反而會拖累我不能大展身手。
速速歸去,帶著嫂子離開。你放心,就憑他們害不了我的性命。你們離開後,我要逃走,那是極易之事。”
“哈哈哈哈。做你等春秋大夢吧。我早與楊縣令通氣,把城門關了。今日任你等再有能耐,也插翼難飛。”
馬宗在後方,聽到文翰的話後,大笑起來。
文翰咬了咬牙關,若是平時,文翰大可輕易奪那馬宗性命。但如今人勢擁雜,他那暗器之術難以發揮,而且那馬宗知道自己暗器厲害,早有防備,其他書友正常看:。
“賢弟,你別管我。為兄知你武藝了得,即使城門關了,也有辦法逃離出去。是為兄害了你,你不用自責,那馬宗狗賊早有害人意,今日之事,只不過是他一個發揮的藉口罷了。
只是,如若可以,你帶著你嫂子走吧。她命苦,跟著為兄就沒過一日好日子。”
周瓏似做出一個重大決定,坦然地不退反進。文翰連忙拉住他,冷峻的臉宛如鋪著一層寒冰道。
“周大哥,今日我與你同生死。而且,我保證,如若我等丟了性命。黃泉路上,一定有馬宗相伴!”
馬宗彷彿感覺到,文翰投來的陰寒目光,渾身不禁一顫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惱羞成怒地吼道:“異想天開的賊子。弟兄們,你給我聽好了,誰給我取這賊子性命。馬某人賞他十兩白銀!”
“哇!十兩白銀啊。”
“那夠我花好幾年啦,衝啊!”
常言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群痞子個個好似不要命的衝得更快了。文翰抓在手中的髮髻,變得越來越少,情勢越來越危急。
就在此時,在暗處觀戰許久的人,發出了一道聲音打亂了整個局面。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爾等竟敢聚眾鬧事,害人性命!難道當本縣令是爾等家中花瓶,一個擺設嗎?”
穿著胸口有著一個大大‘漢’字兵服計程車兵,排著一條整齊的列隊巍然而來。帶頭的是一穿著官服,騎著黃馬的官員,他冷著張臉居高臨下地望著眾人。
帶著兵馬來的,正是解縣真正的執權人。縣令,楊鴻。
“這,楊縣令,:。大人您不說吩咐小人擊殺混入縣裡的賊子嗎?”
馬宗連忙跑到楊鴻跟前,一臉諂媚地笑道。
“閉嘴,本縣令何時讓你捉賊。而且,周瓏,周賭坊是本縣出名的好漢。平時行善積德,人人稱讚其品性。怎可能是會與賊子勾結。
而且我觀那少年武藝了得,相貌堂堂,又怎會是那搶人財物,害人性命的窮兇極惡之徒。
倒是本縣令覺得你倒有一種誣衊好人,陷害忠良的勢頭。說,你居心何在!”
楊鴻指著馬宗鼻子謾罵,一點情面都不給馬宗,就像在訓斥一條狗般,周圍的人看得是驚異連連。
低著頭的馬宗,此刻的臉色陰沉得都快滴出水來。原本快要幹掉文翰與周瓏,達成自己的目的。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那個原本收了自己好處的楊縣令,不知為什麼突然反水,反過來咬自己一口。
“只是,那少年害了這許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