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的眼睛一下放出光芒,他沒想到沈從真的停下。心頭狂喜,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將最後的真元放入靈器中,鐵球驟然一震,帶著隕星墜落的氣勢打向沈從,整個鐵球都燃燒起光芒,炙熱的白光無法直視,讓人生出無法匹敵的錯覺。
“轟!”
空氣放出沉悶的聲響,一圈漣漪擴散開來,沈從站在原地不動,那顆鐵球穩穩的停在沈從的手掌之中。很難想象,一隻這樣的手掌竟然能夠接住這樣的鐵球,而且如此的穩牢,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在眾人的眼中,讓許多人愣神。
“來!”
沈從右手一拉,竟是將壯碩的許猶一把拉到了面前,一拳打出,直接沒入了許猶的肚子的脂肪當中。沒有觸碰到內臟,脂肪成了最好防護的外層,真元都無法透過這層防護,沈從的手臂也被一下鎖死。
“哈哈,你很強,可惜還不夠!”許猶大聲笑了起來,神情之間竟是滿是興奮,雙手往中間一合,就要將沈從打扁。
“嘭!”
所有人心頭一跳,沈從依舊站在那裡,許猶卻是倒下,最後一刻,沈從直接揮舞著手臂將許猶砸在了地面上。不是手臂拿不出來,而是硬拔,許猶的肚子也要爛掉,非死不可。只是一個切磋,沈從沒想殺人。
“承讓!”
沈從右手拂動,許猶被一股真元包裹送了下去,到現在他還沒清醒過來,那一下砸的不清。
“六勝,只要再有一場,就可以留下了,我就知道沈兄弟很是不凡。”曲墨顯得很是激動,與之相比,丁思煙就冷靜多了,因為她知道沈從的實力。
“安全起見,我去找人,免得被人故意破壞了!”
曲墨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太放心,跟丁思煙說了一句,就要轉身去找人。曲墨在天月城也算呆的比較久的人,朋友圈自然也有,找個六勝的人,不是一件難事,就看能不能出得起價格了。
“不用的!”丁思煙笑著搖頭。
“你不懂,剛才那人……”曲墨剛想說,眉頭卻一下皺起,一群人出現在了天月臺下,領頭的正是之前被沈從打退的那個乾坤派之人。曲墨眉頭微微波動,總覺得其中一人有些熟悉,但有些想不起來。曲墨剛要上去,已經有人跳到了天月臺上。
“小子,我大人大量,你現在跪下求饒,我還能送一場造化給你!”旗闢摸著自己的下巴,剛才被沈從打飛,下巴還磕到了。
沈從沒有看旗闢,而是看著臺上之人,此刻這人正用玩味的目光盯著沈從,就如貓捉老鼠般。
“我叫裂楊鳴,聽說你將旗闢踢出天月臺了?做的不錯,我也挺討厭他的,不過欠他一個人情,所以如今來了,算你運道不好。”裂楊鳴搖頭笑道。
“裂楊鳴,是他!”
曲墨臉色一變,終於想起這個是誰,目光一下變得陰沉。
“怎麼?”丁思煙奇怪。
“他以前一路走到十一勝,後面又掉到六勝,然後一直在六勝與七勝之間不斷徘徊著。”曲墨沉聲道。
“那實力起伏很大啊。”丁思煙皺眉。
“他實力一直在進步,掉到六勝完全是他故意為之。”曲墨嘆了一口氣,丁思煙一怔,馬上明白了曲墨的意思。
既然不是實力問題,而是故意,那麼卡在六勝上,就只能是為了為難他人,或者是給人留後門。七勝就可以留在天月城,因而第七場的對手很重要,而裂楊鳴完全可以放水,只要別人給的利益足夠的多就成。這就成了一個完全灰色收入,偏偏找不出毛病來。天月城內這樣的人應該不在少數,而裂楊鳴實力夠強,不僅能夠放水,也能卡別人。十一勝的實力,如果想卡區區七勝的人,易如反掌。
臺下一陣驚呼,也是有人認出了裂楊鳴的身份,看向沈從的目光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