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自己的勝數。
他們每一場的勝利都來之不易,怎麼可能這樣輕易的輸掉。因而沈從喊了足足三聲,還是無人應答。而此刻天月臺下的人卻是開始越來越多,一路闖到十五勝,近段時間,天月臺上可不多這樣的事情。
許多人暗中觀察沈從,卻是沒有得到相關的資訊,對於沈從陌生的很,不知哪裡冒出。不過許多人在天月城內都有各自的關係網,打聽片刻,卻是知道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還是無人上臺,沈從輕嘆一聲,一指點中了傳喚鼓。
“嗡!”
天月臺微微震顫,一道身影出現在了臺上。手持砍刀,刀上還留有鮮血,此刻雙眼微紅,帶著讓人膽寒的煞氣。
“小子,你是誰,怎在我院子裡!”屠夫怒喝一聲,手中的長刀直接劈向了沈從,周圍的靈氣驟然變成血紅色,宛如置身在血海之中沉浮,煞氣沖天。
“是屠夫!”曲墨一驚,臉色有些難看,更帶著一絲驚懼。
“怎麼?”丁思煙盯著臺上,屠夫的氣勢太強,甚至讓人無法生出足夠的戰意,就被那血海淹沒。
“他殺過的人不下十萬,屠過的妖獸亦是如此,且每次殺人他都要聽著對方的哀嚎聲,偏偏斬碎他人才算罷休,更會抽魂煉魄,將人與妖獸的精魄融入到他的刀刃中,極為殘忍!”曲墨的聲音極小,生怕被聽見。
丁思煙的眉頭一下皺起,不過卻沒有批判什麼,修行者很多,自然會出各種魔道中人。許多魔道修行者,連老幼婦孺都不放過。
“當年他打到十九勝,挑戰二十勝卻是敗北,之後一直避戰,所以掉到如今名次,但其實力……”曲墨沒有再說,因為臺上的場景已經表明一切。
血雨腥風,屠夫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只有一片片刀影在閃爍。沈從在血海中不斷浮沉,似乎隨時會被淹沒,但偏偏每當最危急的時刻,沈從總能安然的避開。
“嘭!”
沈從一手劃過,刀氣迸發,將血水逼退。沈從走過那麼多地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修為的刀道修行者,凝練的刀魄如淵如海,讓人無法捉摸,甚至偶爾能夠聽到撕裂般的吶喊,以及那娓娓在耳邊的哭泣聲。
這是與沈從完全不同的刀道,可以說南轅北轍。沈從也吸收血腥之力,但卻是堂堂正正,並且只要當中精華。而屠夫卻是所有都是吸收,並且化作汙穢,破掉他人的靈器與體魄。
這種刀道,最為精華的部分就是轉化汙穢的力量,其他反而有些不值一提,至於屠夫那沖天的煞氣,對於沈從卻沒任何效果。要比煞氣,什麼東西可以比擬暗夜命泉?
“嗤!”
血海翻卷,一個浪濤打來,無數的刀氣在當中翻滾。沈從一笑,沒有如前幾次般躲開,而是伸手按向了血浪。
“嘭!”
浪花捲過,沈從依舊站在原地,甚至那本是血色的浪花竟是變得清澈,當中的血腥消失不見,不知被什麼東西吸收乾淨。
屠夫一怔,本就有些混亂的神智變得更為凌亂,吸收太多汙穢,也將屠夫自身的靈智沾染。而越是沾染,屠夫越是無法停下,造就瞭如今看見任何活物都想劈砍的結果。如果不是心頭還帶著一絲理智,恐怕早已在天月城內大開殺戒。
但即便如此,平日也只敢悶在一處院落當中。此刻血海的汙穢少了一塊,倒是讓屠夫心頭變得輕鬆一絲,但更有狂怒在其中,他辛苦凝練的寶貝被搶走了。
“你要死!”
屠夫怒吼,沈從搖頭,身形一個突刺,來到屠夫面前,三拳跌在了一起轟擊在屠夫的胸口上。對於其他人而言,如避蛇蠍的血海,在沈從眼中根本不算什麼,如果沈從願意,甚至可以將這些力量吸收過來。
這屠夫早已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