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顯得狼狽了些,更是一招反擊都沒有,但過了十招卻是不可磨滅。畢竟規則在那,沒說一定要對攻,無論是躲閃還是防禦,都是可以。
“許是運氣。”
“可能,那蘇千嶽也是大名鼎鼎,想來是大意,被這人抓住了機會。不過這種運氣不可能常有,下一人怕就要下去。”
“無端得罪一人,卻是不智。”
“靈池動人,總是要拼上一番才是,等這大會結束,直接躲起藏上一段時間,等那風頭過去,也就無事。”
“怕是沒那麼簡單。”
許多人都不看好沈從,之前躲避步伐並不精妙,只是佔了一個快字,且主要是蘇千嶽前面九招並沒多大威脅。而就是這般還能如此狼狽,想來不是什麼強者。至於最後一招,他們倒是沒有看懂,本該刺中,最後卻是莫名其妙避開,讓他們很是不解,只能歸結到運氣上。
“來了一個有意思的小娃。”高臺上,大派多位強者坐在一起,其中一人看著臺下沈從,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笑意。
“許兄看出奧妙了?”
“是看出一些,那小娃步伐之間看似狼狽,但每一步都勝在穩健。一切應該都在其掌握當中,而最妙則是最後一步,速度明明沒提升多少,但就是躲開攻擊。這當中的明銳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那老者輕聲笑起。
“看來許兄對其極為看好啊。”
“聽其話語是個散修,能做到這點很是不易,猜想應該能再過幾人,且要是壞了我們之前定下之事,那不是更加好玩?”許姓老者點頭道。
“那有人可要跳腳,不過哪有這般容易,那蘇千嶽之前本就大意,其他人應當會謹慎一些。”
“看看就知。”
而在擂臺上,又有一人站出,也是之前沒有接受過挑戰之人。來人上下看了一眼沈從,微微拱手,“月恆派,林道。”
林道的禮節做的還算到位,但態度卻是稱不上多好,言語神色之間還是帶了一些輕視。畢竟是宗派當中出來,感覺上總是會看不起那些散修。散修通常意味的就是功法粗糙,沒有完整的傳承,各方面都是短缺。
散修想出強者,難度比上宗派之人無疑要困難許多。而那些著名的散修,無一不是有過奇遇,但奇遇從來可遇而不可求,又豈是那般容易獲得。
沈從拱手,林道手中出現一把長槍,輕微一抖,寒花四開。月恆派,在天憫國當中也算是一個大派,而整個門派的修行者所使用的兵器都是長槍。這種現象很是少見,這個世界修行者用劍用刀的都很多,用槍的則少。
槍這種兵器最為適合的地方,其實是戰場之上。一寸長一寸強,戰場上更早的接觸到敵人,顯然佔據很大的優勢,且如若騎馬,也只有這種長兵器才能更好的發揮。而聽聞月恆派的立派祖師,就是戰場上的將軍,之後似乎得到了一本絕世槍譜,對於朝廷又是失望,因而退伍。不過也正因為戰場的經歷,讓那月恆派的立派祖師對於槍道有著獨到的見解。
“我不會手下留情,你自己小心!”
林道低聲說了一句,不但表明自己的態度,也為之前蘇千嶽的失敗找到一個理由。潛在意思既為,不是你強,而是蘇千嶽大意了。林道與蘇千嶽為好友,如今自然要為好友出一口惡氣,免得無端被他人看不起。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林道自然對於沈從沒什麼好感,打算用雷霆萬鈞之力,將沈從直接掃下臺,重傷是最輕的。不但出氣,還能立威,到時也就沒有其他不開眼的人再上臺,瞎耽誤他們的時間。
“請!”
沈從道,而話音剛落,一點鋒芒便在眼前綻放開來,一招簡單的直刺,平淡無奇,但速度卻是奇快,眨眼間就來到敵人面前。想扎哪,就必定能夠扎中,沈從身形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