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徊拿著闊刀在地上胡亂劈著,心頭有股怒氣想要發洩而出,但越是劈,心頭那股不甘卻是越發明顯,好似要將心靈淹沒般。
“不能這般算了!”
周徊突地停下手中動作,抬起頭,眼睛卻是紅著,“不能這般便宜那小子,讓我等這般損失。即便得不到那寶物,也不能讓那小子安生,定不能!”
鼠二嚥著口水,小心道:“可我倆打不過那人,今日如若不是運氣好,怕是都要折損在那。老大,我倆還是要想開,不可做那衝動之事!”
“想開?哼!”周徊怒笑一聲,抓起鼠二消失在原地。即便沒那遁光帕,身為四階凝元高手,周徊速度依舊很快。幾乎將那千洞窟走了大半,兩人終在一處位置停下。
鼠二不可思議看著周徊,這位置他認得,甚至大半千洞窟的人都認得。這裡住著一霸,修為雖不是最強,但為人卻是最為霸道。且認錢不認人,只要被他盯上之物,從來沒有落空道理,弄的周遭天怒人怨,偏生無人可管。
當年鼠二就被那人欺辱過,後來找到周徊,總算落得些安生,不成想今日卻是來這,心頭不知泛著何種滋味。
“我也知你討厭那人,就不需你進入,我一個人入!”周徊看了鼠二一眼,將自身衣服整理好,昂首走入。
鼠二目光復雜,看著周徊背影消失在石門之後。不過一會,似乎從裡傳出笑聲,鼠二皺著眉頭,這笑聲他太過清楚,每當那人高興之時,發出的都是這般笑聲。
半小時後,周徊兩人重新來到沈從那洞窟,後頭還跟著一人。但來到洞窟之中,哪裡還有人在,只有一灘血跡在那橫著。
“時間隔的這般短,走的定然不遠,出去找!”林煌走出陰影,一條細密傷疤在臉上聳動,顯得恐怖。
“是!”鼠二低聲應著,在這人面前卻是不敢多說半句廢話。當年受過其苦,瞭解的太過清楚。
三人出了洞窟,在周邊細緻找著,但哪裡能夠找著。而他們卻不知,沈從此刻正躲著原來洞窟不遠位置。思維定勢,總是認為沈從做了這般事,會跑的遠遠,卻不知這般躲著,才是最為安全。
洞窟中,抓著尋寶鼠後背皮毛,沈從仔細觀察著,眼中露著興趣。上古血脈,沈從也是從一些圖志上了解。如今看著摸樣,雖與描述不同,卻不影響心情。
將玉香瓶收入乾坤袋中,尋寶鼠一下躁狂,四處爬動,想要找出玉香瓶蹤跡,卻哪裡能夠找到。過上一會,似是認命,尋寶鼠安靜下來,這才看清眼前大個,似乎不是以往相處那三人。
看著尋寶鼠眼中疑惑,沈從一下笑起。難怪如今尋寶鼠幾乎不見蹤影,就以這般智商,想要不死都是不易。
將尋寶鼠重新抓起,小傢伙也不反抗,只是聞著沈從手臂味道,眼中疑惑更甚。而到這時,尋寶鼠才想著走,去找過往那三人,但如何能走的掉。
“這小傢伙看著還真雞肋。”沈從笑著搖頭,將磐石珠拿出,湊到尋寶鼠面前。尋寶鼠身體一僵,接著一下抱住磐石珠。摸樣雖不像之前那般熱情,但對這磐石珠依舊喜歡。
“這般看來,那玉香瓶卻是比磐石珠還要來的高階,難不成是六階靈器?”沈從心頭思量著。三階至五階寶物,一般都統稱寶器。而六階之上到那九階,卻稱為靈器。靈性十足,卻是比寶器強的太多。
偏生沈從在玉香瓶上感覺不出靈性,因而之前才沒多想。但如今看這尋寶鼠反應,那玉香瓶看是大有來歷,但既如此,為何會是這般中庸表現?
將玉香瓶拿出,沈從也看不出絲毫不同。與那強大六階靈器想比,玉香瓶雖能力也強,但並無傳聞中那般強大,卻是讓沈從心頭疑惑。
地上尋寶鼠突地挑起,一下拋棄那磐石珠,朝著沈從手中玉香瓶撲來。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