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已經想好了一切,只要那神醫能救司徒桀,就算讓他粉身碎骨又有何難。
晚上眾人找了一個避風的山谷,士兵們紮起了帳篷,柳林與司徒桀便睡在馬車之中。
兩人共枕而眠,身上蓋了一條厚厚的棉被,司徒桀將柳林攬入懷中,下顎抵著柳林的額
頭,儘管睡著了還是摟得很緊,好似害怕柳林跑了一般。
柳林回摟住司徒桀結實的腰身,低頭嗅著他身上那份特有的安心氣息,柳林抽出一隻手,
手指隔著空氣**著那英氣的眉眼,**的鼻樑,卻不敢真的觸碰,怕自己將他吵醒,司徒桀的
面目本就長得英俊,一雙鷹眸有些內凹,墨藍色的眸子懾人心寒,但若是溫柔起來卻也讓人
無法自拔,只是這世間有幸能瞭解的人恐怕就只有柳林一人了。
“現在知道我英俊非凡了?”司徒桀閉著眼睛,嘴角略微上挑的說道,話語間滿是戲虐。
柳林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剛要收回手就被司徒桀擒住了那隻手。
司徒桀壞壞的睜開一隻眼,道:“被我抓住了還不承認?”
“你少自以為是了,剛剛這裡有只蚊子,我好心幫你,你還廢話。”柳林將自己的手從司
徒桀手中抽出,有些惱羞成怒的喊道。
“蚊子?呵呵……”司徒桀笑了幾聲,這大冬天的有蚊子才怪,司徒桀眼睛一轉,道:
“是有蚊子,還是隻很大的蚊子,我看看它跑哪裡去了,咬到我不要緊,咬到我的林兒可就
不妙了。”司徒桀說完便壞心的將手伸進柳林的衣服裡,一雙大手不老實的開始吃豆腐。
“呵呵呵……別鬧了……”柳林被司徒桀摸得笑了起來,身子捲起來動個不停。
“好了,沒有,這樣就不會咬到我的林兒了。”司徒桀微微一笑,將柳林重新摟入懷中,
吻上了柳林的額頭。
柳林抬頭看了司徒桀一眼,沒有應聲,重新窩在司徒桀懷中,似乎明日的路程也不是那
麼可怕了。
轉日
隊伍一早便開始重新啟程,午時便到達了目的地,停車後楚溪敲了敲馬車的木門,道:
“殿下,我們到了。”
柳林微微皺了皺眉,首先出了馬車,入眼的一切讓柳林一驚,眼前是一條一眼望不到邊
的筆直石階,那盡頭似乎已經隱入了雲中,可見這臺階的長度,石階除了長之外還十分寬廣,
每隔二十幾節臺階便有一根雕花的石柱,依次下去,一眼望不到頭。
“好氣派啊,真不敢相信這只是個教派。”楚溪同樣驚訝的說道,在這大山上建此等石階
的難度可想而知,這個鬼花教必定不簡單。
司徒桀被兩名士兵攙扶了出來,楚溪提早想到了上山的難度,所以事先便準備了竹椅。
司徒桀坐在竹椅上,幾個士兵將竹椅抬起,眾人放棄了自己的坐騎,徒步向山上走去。
這條道路雖然寬廣,但卻十分陡峭,越到上面臺階的寬度越窄,邁起步子來越發艱難,
更不要說是在臺人的情況下,好在這些士兵都有一些武功底子,若是常人只怕走到一半便要
跌下去,柳林在楚溪的幫助下向上爬,到最後的一段路那些臺階幾乎成直角,只能一手扒著
上一截往上爬,眾人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走到大門前,好在門前是一片寬闊的平臺。
“呼呼……”眾人皆力竭的癱坐在平臺上,柳林也是累出了一身汗,司徒桀雖然是坐在
竹椅上,但也一直不安心,此時上了山頂也是鬆了一口氣。
“你沒事吧。”柳林蹲在司徒桀身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