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說出來也沒有證據,只能再觀察一下。”羽寶簪道:“反倒是現在我們手上有把鑰匙,你不覺得可以好好利用嗎?”
“你是說……先去那個地方,取得能量庫裡的東西?可是這樣會不會……”
孫武原本的顧慮是,先前與拓拔小月有過協議,若是能協助處理解決心眼宗一事,龜茲就會告知自己西門寶藏的相關事情,現在倘若己方先去那個能量庫,似乎有點背約的意味。
然而,倒過來想想,西門寶藏是西門朱玉之物,並沒有指定給誰繼承,龜茲可取,自己也可以取,又不是龜茲的私有物,倒也不用對龜茲覺得愧疚了。
“嗯,寶姑娘的想法我同意,但是……”
看到孫武面有難色,羽寶簪早已料到:“孫掌門是擔心小殤小姐吧?她下落不明,你也不放心就這麼遠走,想與她先會合再出發吧?”
“是啊,小殤不曉得跑哪裡去了,我們要是走遠了,我怕她會出什麼事,或者惹出什麼事……但要等到她再走,恐怕也有困難,她神出鬼沒,做事又不管輕重,真的要等,搞不好會在這裡等到地老天荒……”
孫武著實苦惱。羽寶簪微微一笑,已是胸有成竹:“這問題其實也不大,我想我大概知道該怎麼辦了。”
“呃?怎麼辦?”
“要你配合一下,首先要你把護身真氣給壓制下來是第一步。”
孫武的金鐘罩已練上第七關,再加上異種金鐘護持,正常情況下,如果不是碰上絕頂高手,想要猝不及防地一舉擊破他護身力量,幾乎不太可能,羽寶簪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提出要求,而孫武基於對她的信任,答應並照做了。
有了心理準備,所以當壓下護身真氣後,被人點住穴道,動彈不得,像一塊石碑似的倒下,這點也就沒那麼奇怪。孫武覺得,羽寶簪點倒自己後,很有可能是要拳打腳踢幾下,反正自己練金鐘罩這種沙包武功,早就被打成了習慣,多挨幾下也沒什麼,只是奇怪這樣跟找小殤出來有什麼關係?
(難、難道……寶姑娘認為小殤沒走遠,就在附近看,可以引她出來?但就算打我幾下,小殤也不會因此現身啊!還是說……寶姑娘想要引小殤出來一起打我?)
孫武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發現身上微癢,羽寶簪的手靈巧遊移,正逐顆解開自己的扣子。懂事以後,孫武更衣素來親力親為,就算是有了香菱貼身服侍,他也從沒讓香菱幫著脫衣服,現在突然被一個女人……還是這麼美麗的千金小姐脫衣,少年一下子就漲紅了臉。
“寶、寶姑娘,你這是……”
“千萬不要反抗,也不要想歪,我只是在做一件正常的事。”
羽寶簪神情肅然,口氣也很認真,孫武剎那間不敢亂動,覺得一定是自己想偏想歪,誤解了人家的意思,真是可恥之至。然而,當腰帶被慢慢解開,再遲鈍的少年也會覺得不對勁。
“寶姑娘,我很確定我沒有想歪,但你這個……”
“你沒有想歪,只是反應慢了一點,要記著……人心險惡,現在你說什麼都已經太遲了。”
伴隨著這句笑語,孫武才發現事情不妙,而溫熱的香吻則是輕輕印落在他額頭、臉頰上,靈巧的手指則是在他胸口繞圈,每回繞一圈,就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儘管少年感到窘迫,卻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滿舒服的,更糟糕的一點是,腦子裡正為此一片混亂。
(這個……我應該要掙扎的,但是,為什麼我要掙扎呢?這樣下去我沒有受傷,也沒有吃虧,雖然這種事情不太好,不過到底是哪裡不好呢?)
向來以遲鈍而聞名的少年,瞬間面臨重大的人性考驗,眼前的少女美豔如花,語笑嫣然,呵吐出的香氣,比最上等的美酒更醉人,她的指尖在自己的胸口靈巧撥弄,讓整具身體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