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美豔的動人模樣,隨即粗聲說了句:“要就給你!”
“啊啊啊……你慢點你慢點……”
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滑落,身上的愛人不停往他深處搗動,底下酥癢充實的口口盡是噗嗤噗嗤的響聲,他尚存的半點理智隨著一道道快感來襲早已灰飛煙滅,一切絕望和無力都已經遠去,剩下的只有在慾海內忘我的叫嚷和承受。
他們十指緊扣,如果上天真的殘忍地註定了他們要分離,至少在這一刻他們的身體他們的心靈都不存在任何一點間隙,縱然是天崩地裂,也無法將他們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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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紀冉再次醒來的時候,臥室裡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
天已經黑了,男人趁他睡著的時候離開了,他睜著眼睛在這張屬於那個人的床上躺了很久很久,突然發現床頭櫃上;那枚銀色的戒指壓著一張紙條靜靜地躺在那裡放在。
108留守
那張紙條上寫著——明天你睡醒就能看到我;不用擔心。
戒指躺在昏黃的床頭燈下泛著淡淡的幽光;彷彿承載著那個男人離開前太多來不及說的話,也留下來陪他做也許現在真的唯一能做的事情——等待。
他的身體還殘留著剛才那場瘋狂性愛的餘韻,他目光淡漠,隨手把紙張揉成一團往那邊的垃圾筒一拋;紙團被半空中形成一條拋物線準確地落入垃圾筒內。
然後他又看了會兒手裡的戒指;在讓它遭受和紙團同樣命運或者把它戴起來有機會拿去估價這兩件事中;他選擇了後者。
他把戒指戴回無名指,這之後他又打了個哈欠;掀開被子,把男人臨走前幫他疊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之後就下了床,開啟了臥室的門。
可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柯冕家客廳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羅楠、阿籬、張小飛還有楚堯都在場,不過張小飛的狀態跟其他兩位美人兒比就特別不一樣了,他的身子被不知道誰用繩子結結實實地捆在椅子上,倒是雙手還是自由的。
至於雙手自由的原因,紀冉敢肯定是因為其他兩人鬥地主二缺一。
對,這種時候他們竟然還在鬥地主。
阿籬本來正躺在羅楠腿上,發現他出來立即喊了句:“喲?你醒啦?不睡到明天早上?”
於是乎羅楠把視線從牌面移到他臉上,笑著說:“阿冉,過來一起玩。”
張小飛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一把鼻涕一把淚:“師父!救救我!我想去救柯靈!他們不讓我去!”
“你拿什麼去救?拿命?”
不想再費珍貴的腦細胞去評價這些人,紀冉點了根菸在旁邊坐下,把張小飛手裡的牌拿過來掃了一眼,抬頭就問,“到誰了?”
羅楠笑眯眯的,用下巴指了指坐在旁邊單人沙發上的楚堯,當作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看過去,只見楚美人靠在沙發上交疊著修長的雙腿,一臉不耐煩地表示:“不是,我能不能不打?我擔心主人,真的沒心情。”
就像千辛萬苦找到和自己統一陣線的,張小飛立即踴躍地表態:“我也沒心情!我也不想玩!我擔心柯靈!”
“有什麼好擔心的?”
羅楠挑了挑眉,邊給紀冉眼前的空杯子倒上蘋果汁,邊說,“該面對的總要去面對,既然幫不上忙就好好待著,該幹嘛幹嘛,總比跟去添亂強。”
對於他的淡定,張小飛簡直覺得難以置信:“小楠!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馮總?”
“擔心他?你們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
這麼說著,羅楠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牌,抬頭對著眾人促狹一笑,“友情提示,我有兩張王。”
他話音剛落,紀冉果斷把牌塞回張小飛手裡了,然後,在張小飛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