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越軍開始按壓下來,他將蔭莖頂在妮特的兩片蔭唇中間然後架住她的兩條腿慢慢插進去。
妮特大眼睛中流出淚水,她用盡吃奶的氣力,絕望地吭吭著,兩腿在桌子上用力蹬了四、五下,無法阻止對方的行動,她每蹬一下,他便擠進一寸。
妮特終於被這個越南人進入了身體。她感到他是那麼粗大,那麼堅硬,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衝刺著,男人的恥骨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的陰Di。她咬著牙,緊閉著眼睛,想把眼淚強行咽入肚子裡不讓它們流出來,但她辦不到。
越南男人狂暴地像狂風暴雨一樣摧殘著她的身體和神經,蔭莖一次次勇猛的刺入使妮特漸漸的感到一種刺激的痛爽,使她像颱風中的小船一樣,再無法控制自己,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種拌和了痛苦、恥辱、絕望、壓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體隨著他的每一次抽出而從她的陰滬中湧出來,流過她的肛門滴落到木桌上。
越南男人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狂暴的他快得像快速轉動的蒸汽機內的活塞,使她的哼叫連成了一聲長長的“嗯”聲,兩條本來不甘地在桌子上蹬動的腿伸得直直的,腳弓繃得緊緊的,等待著他把男人所能給她的最大恥辱劃上一個暫時的句號。
旁邊的兩名摁著她腿的越軍早放開了她,使她的大腿跨騎在越南男人的腰上,隨著蔭莖的刺入而一次次的晃動,妮特的兩隻Ru房也隨著撞擊而不停地擺動,桌子咯吱咯吱地響著,淫液不停地噴流著,羅伯特閉上眼睛。
越南男人終於到達了自己的頂峰。他把右手伸下去抓住妮特的玉臀,用恥骨頂緊她的下體,巨大的棒棒深深插在妮特的蔭道深處並狂跳起來,熱乎乎的粘液箭一樣射在她的子宮口上,她的蔭道被刺激得強烈地收縮了起來,把他緊緊裹住,接著第二名越南男人進入她的體內——阮興南把菸頭摁滅在樹幹上。
三架HU——1A式直升機低空飛過莽莽林海,在夜色中飛向定山方向。
科特少校就在其中一架上。他的旁邊是一具擔架,擔架上躺著的是受盡酷刑臉色蕉悴的範靈,範靈旁邊站著的中年男子就是阮文選。
科特少校這次負有使命,以交換回將軍為第一要務,經過精確計算在他抵達定山後15分鐘,也這是成功換回將軍後,美軍陸兵航軍兵的轟炸機要轟炸定山,務求全殲越軍。
阮興南注視著三架美機的接近,他很清楚自已所處的劣勢,所以他要求美軍天黑後來定山交換俘虜,夜晚將是他們的天下,那是要打要走就由他們了。
直升機到達定山,科特注視著漆黑的山林,他在尋找降落標識。
三個火圈在下東200米處燃燒起來。
科特對飛行員揮揮手,直升機智擺擺尾開始向降落標記降落。
除了燃燒的火焰,山林一片寂靜。
科特跳下直升機就見到了阮興南,阮興南站在火圈子的中央。
“科特少校?”
阮興南道。
“是。”
科特答道。
揮手,阮文選和範靈兩人被四名美軍扶出來。阮興南看著科特沒有動,他的身後轉出兩名越軍抬起擔架將阮文選扶回去。
接著將軍和那名女護士被帶上來,女護士腳步蹌踉,批頭散發,臉色蒼白,一看就知道她在這一日夜間經歷了什麼。科特沒有說什麼,他又能說什麼呢?他自已又何嘗不是這樣。
俘虜交換完畢,三架直升機升空。
阮興南揮揮道:“撤。”
抬著擔架的隊伍翻入一條狹谷中。
轟炸機群呼嘯著接近,在他們撤入狹谷後,機群已來到定山上空。
炸彈撲天蓋地般投下來,燃起一團團的烈焰,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