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旭與你素無矛盾,你故意刁難他,難道真如他所說你是為了搗亂我太極門百年大比,你好打的膽子!”那李勝天一應隨即厲聲說道。
“不是的!不是的!是月陰峰的嶽師兄和趙師兄給了我一件下品法器,讓我刁難張旭的!我只刁難了他一個人,一個人!我沒有刁難其他人,我沒有想過搗亂百年大比的!”那弟子聽李勝天的喝問,立馬就將那岳陽和趙宇給供了出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張旭一聽,心裡呵呵直笑。要死也拉個墊背的。事情鬧到如此地步,那岳陽趙宇絕對是脫不了關係的。
而岳陽和趙宇一聽,暗道一聲糟糕,卻又不敢開溜,站在那裡心中忐忑,度秒如年。對那看門弟子同情之中的愧疚立馬就少了一點點,而換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恨意。而對張旭的恨意就如見老婆偷情的高血壓患者的血壓,那是直線上升。
而李勝天聽那弟子一說,頓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猜了個七七八八,看了一眼那邊上的忐忑的岳陽和趙宇,心虛的手足無措。再看一眼那無悲無喜,無憂無慮,似乎不關自己任何事的張旭,鎮定得似乎有不出所料的淡定。
“哼!”李勝天冷哼一聲,對那岳陽和趙宇說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是!不過……”岳陽說道。
“是就行了!”李勝天打斷岳陽的話,瞪了岳陽和趙宇一眼,隨後對著那黃竹說道,“你生為長老,在太極峰門前與弟子大打出手,且生出殺心,念你因誤會而起,但也有大錯,取消你長老之職,在太極峰上隱修十年,你那魯莽火爆的脾氣改了再說!”
“師兄,我……”那黃竹似乎想爭辯,卻見李勝天瞪了他一眼,隨即低頭,應道,“知道了!”
“恩!”李勝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將那黃竹看著張旭的憤怒眼神直接過濾,而後對張旭說道,“事情雖因誤會而起,但你在太極峰面前動手,廢人丹田,觸犯門規。且你心性過於歹毒,非我正派人士所容,逐你出師門也不為過,但念你初犯,又是朝陽峰一脈的唯一傳人,罰你到陰陽池坐悟三年,百年大比,無論成績如何,外出歷練也就不用去了!”
張旭一聽,心中頓起疑惑,不會吧,就這樣過去,那樣的懲罰也是懲罰,就是到一個地方去坐三年。三年,對於上一世的張旭來說,確實是很長一段時間,要在一個地方坐三年,那絕對是很痛苦的事情,要不然,上一世之中犯法的人就不會有坐牢之說了。但這一世,張旭乃是一修者。對於修者來說,雖然不說什麼“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但三年,絕對是轉眼就過。與那早洩的窮光棍**時的時間感觸一樣,那度年如秒啊!
掌門師叔,好人啊!
張旭正在感嘆李勝天對自己的懲罰如此之輕而慶幸的時候,卻忽然見到那岳陽和趙宇等人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頓時覺察事情似乎不是那麼簡單。而恰在此時,周圍竊竊私語聲,讓張旭茅塞頓開之後,才知道,那懲罰不是輕,而是重!
陰陽池!那是太極門弟子談之色變的地方,別說是在裡面坐三年,就是坐三天,那雖不要命,卻比要命還慘!每分每秒都是生不如死,比*的夢中情人投懷送抱,想與你一度**,可你的小弟弟卻始終抬不起頭來。痛苦啊痛苦!
陰陽池之中,陰氣和陽氣交雜。時陰,讓你如墮冰窟,全身寒冷,似乎要被凍結。時陽,讓你如臨火海,全身熾熱,似乎要背熔化。
能忍,則修為大進。不能,則修為倒退,甚至成為廢人!
而大比後的歷練,除了能到外面溜達溜達,見識見識,最只要是外出歷練的弟子會得到門內眾多的獎勵,或丹藥,或法寶,或修行的法訣。
歷練,是跟著九州九大派之一的縹緲峰弟子出去,若是得縹緲峰看中,收為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