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言,心裡也吃驚了一番。畢竟然夕言那時,也不過是個八歲大的孩子。
後來幾天,見到那些人對然夕言的折磨,遊顥豐更是對然夕言有種莫名的佩服。然夕言比他小得多,而且看似弱不禁風,但然夕言面對那些人的折磨,只是咬著下唇,一言不發。比他冷靜得多,也更會隱忍。
但也正因為他們的注意力都在然夕言身上,對遊顥豐,自然沒什麼折磨。
前幾個星期如此就罷了。後來那些人還變本加厲。在給然夕言喝的水裡加了一些依賴性的藥物,然夕言到最後乾脆連水都不喝了,那些藥物發作的時候,全身彷彿無數只螞蟻啃咬,難受至極,看著然夕言倒在地上無力呻吟的樣子,霧的人心裡更是一陣樂爽。
至少這比起然夕言被鞭打還毫無反應要好得多,加了藥,不需要鞭打,他都能呻吟。
遊顥豐看在眼裡,也不禁紅了眼。
是恨紅的。
這群人都不如的禽獸。
對待一個孩子,他們也下得去手!
然夕言說:“那些藥物倒也沒什麼……後來習慣就好,再後來……也就沒什麼事了。”他說得風輕雲淡,何尛卻一陣心疼。他的痛苦,全都是她自己想象得知的事實,而他,卻習慣性的風輕雲淡蓋過。
如然夕言所說,後來,他僅憑藉自己的意志戒掉了那些藥物之後,霧的人又想盡了辦法折磨他。
反正頭領的命令是,必須留活口。
但怎麼玩,那是他們的事。
火烙、潑水、鞭打、啃咬……只要不是會造成無法治癒的傷害的,他們幾乎沒有不做過。然夕言那時半死不活,餓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幾次都快死了,他心裡的恨意卻未能平息,又奇蹟的活下來了。然夕言的衣服最後也只能勉強遮住身子,他們見了,倒是獸慾大發,想強暴然夕言。
只是每次,被然夕言那雙含了恨意和殺意的眼睛一瞪,他們就懦懦收回手,不敢作為。
後來有個人想了一個辦法,給然夕言喂春藥。
也不知道他們在水裡放了多少春藥,本來是無色無味的藥,放得水都泛乳白色了。
。。
想不想毀了這裡?
日子又過了半個多月,遊顥豐的藥性已經全退,只是難為那些霧的人,竟絲毫沒有察覺。
然夕言一直和遊顥豐說等。
可遊顥豐實在不知道他們要等什麼。
而有一日,負責看守的人幾乎都出了地牢,只留一人把守。
然夕言笑了。
這就是他說的機會。皇上辛苦策劃了這次的綁架,他怎麼會不用來大肆宣揚自己的喪子之痛?為了“找”他,皇上肯定下令搜查各家,但這也只是形式。如同現在,霧的人都去檢查去了,這地牢,卻一定是不會有人來的。
正巧的是,這留下來看守的人,對然夕言那張臉和性子,早就垂涎已久。
然夕言啊的失聲尖叫一聲,應聲倒地,佯裝痛苦的捂著肚子,平常一言不發的他,這時卻頻頻發出呻吟的聲音來,這對看守來說,簡直就是誘惑。
想著然夕言有兩層籠子,還有骨釘,再者他又肚子疼,或許……走近些,也沒關係吧?
於是看守一步一步走近了,然夕言像是壓根不知道有人接近似的,自忙自的呻吟,那男人流著口水走到然夕言籠子後,最後在然夕言的身後蹲了下來,看著然夕言,滿眼的慾望。
而看守身後的遊顥豐,拿著昨夜吃剩下的碗,裡面還有很多米飯,他用了內力,朝男人的後頸飛出去,男人眼前一黑,還來不及尖叫,就已經暈倒了。
然夕言連忙翻身坐起,將手伸出籠子,敏捷的拿了看守腰上的鑰匙。但他手上釘著骨釘,沒辦法開自己的鎖,只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