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辦。”說著身影一轉人就不見了。祁昂忽然道:“我還真得給他安排個職位。”
“你別想著換人了,我倒覺得他現在幹得挺好的,你莫不認為殺手盟這幾年的成功是因為你。再說,我讓寒劍來這兒必須要隱藏住這股力量,這可是我們的籌碼。”被子息一說,祁昂也覺得有道理,便不再多言,只是問子息準備怎麼做。
“我要他們自相殘殺。”
夜深,月高,無風。
杜甘正在書房裡研究守城退敵之策,聽到家丁喊有刺客,握著劍走出去。讓人提著燈籠,舉目四視,未見人影。
“你確信看到刺客了?”
“回老爺,我卻是看到有人在夫人屋前不知做什麼,我喊了一聲,他就跑,我看到他手上有劍。”杜甘又四下看了下,道:“你們再分頭找找。”饒是這辦法拙劣,杜甘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找出那人。從家僕手中拿過一盞燈籠,自個人去找。找了幾處找不到,杜甘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抬頭望向屋頂,那裡有人。屋頂上的人也看到了他,手中搭開弓箭,看到杜甘的瞬間射出箭。杜甘既有準備,拔劍斬斷射來的箭。接著又是幾箭,杜甘一一擋住。那刺客恐是怕了,縱身向北逃去,杜甘追上。兩人一前一後行了三里,忽有三人從四周竄出,杜甘知道自己中計了,心下暗道上當,面上卻毫無懼色。那弓箭手使一眼色,三人齊上,杜甘全力抵擋,卻不曾發現暗箭已發出。杜甘斬斷已到眼前的箭,心口一陣疼痛,低頭看,一支箭紮在自己的胸口。杜甘倒了下去,只有一雙眼睛睜大著,無法瞑目。
飛星將手伸向杜甘的鼻前,確信杜甘再也醒不過來才離開。
同樣的夜,曹鼎和幾位同僚去喝酒,剛回,一口吐出來。他的酒量本就不好,又不願掃他人興致,只能一忍再忍,未喝幾就滿臉通紅,這才辭身回來,未想就在踏入門時吐出來。擦了擦嘴,他向前邁去,只覺得自己快飄起來,想來醉得不輕。見前面有個人就叫他幫忙,那人什麼也沒說,走過來,扶住曹鼎,曹鼎正想致謝,一把刀插進他的心口。
寒劍拔出刀,將從杜甘那兒取來的玉佩放在旁邊。
令寒劍想不到的是曹鼎當時並沒有死,正好手下的寇正去找他,藉著肚中的酒,他倒是多活了些時間,這時間恰好讓寇正向他說出在他身旁撿到了玉佩。曹鼎猛一把摔碎玉佩,說完“杜甘是決不會害我的”就再沒醒來。
一夜之間,兩位將軍斃命,杜甘的手下又查出殺死杜甘的箭乃是守軍所用的箭,心想這定與曹鼎有關。好在杜甘手下猛將馬永出面陳述諸多證明此事與曹鼎無關的證據,才沒有發生衝突。
寇正因著曹鼎的話,也就將玉佩之事藏住,意料中的衝突並沒有依照子息想的那樣發展。
得到訊息的子息不免有些失望, 棋差一招,子息沒想到曹鼎會在臨死時說出杜甘不是兇手這樣的話,他是低估了兩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已經可以挑起兩邊的紛爭,現在只能是靜候著,看是否有殺敵之策。
寒劍自覺自己辦事不利,白天夜裡都跟著子息,巴望著子息能想出辦法來,好讓自己將功補過。子息拗不過他只得隨他去,祁昂總找些理由把他支開,子息笑說祁昂這樣很像小孩。祁昂也不否認,盡情享受子息的笑,這樣的笑,即使是看一眼也會沉迷。
除了寒劍,子息見的最多的就是飛星,這小子不知為什麼喜歡拉著子息下棋,即使每次都輸還是纏著子息下棋。子息不明白當時在殺手盟時怎麼沒發現飛星這麼難纏。
“對了,寇正身邊可有什麼親人、親密的朋友?”
“他父母雙亡,軍中好友倒是不少,還有一個名妓蘇燕雪。”
“蘇燕雪?”
“是的,這個女人是三年前來的,那時寇正也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