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癱的然幽濯,有個自來熟的炎亦云一個頂倆,也算其樂融融。
然夕言一直沒發話,表情雖從容淡定,但何尛知道他心裡生氣來著。
何尛個懷孕的人,他也不知道體諒體諒。雖然何尛知道他是吃醋了……但他就那樣眾目睽睽無視她,還和南宮倩親密,她難免也會……內啥(吃醋)的嘛。
但看遺約美人回來了,並且還是然夕言親自去迎接的,這表現不錯。
何尛小腦袋湊近然夕言,小聲說:“喂。”
然夕言臉上冰冷的表情才開始有了裂痕,他也微微靠近何尛,“嗯?”
“那什麼……謝謝你。”何尛小聲的說,表情很彆扭。畢竟謝謝這個詞,她不是常說。
“很高興?”然夕言用筷子挑了挑碗裡的長壽麵,面都快涼了,他沒動一分。
何尛點了點頭,心裡下了什麼決心,說:“你再過來點。”
不知道何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然夕言不管心情如何,但寵何尛這點,是永遠不變的,於是聽話的再靠近何尛了些。
他剛想問何尛怎麼了,何尛飽滿而柔軟的唇,輕輕點在他的臉頰旁,只蜻蜓點水一般,卻讓然夕言無比欣喜,兩人的小動作沒人看到,只是然夕言的心情很明顯變化了,他還開始吃碗裡的長壽麵了。
然夕言左側的遺約嘴角抽了抽,然夕言這世過得倒是很幸福。如果上一世,然夕言也能遇見一個何尛,或許就不會有那樣甘願被人冤枉,甘願赴死的結局了吧。
直到然夕言吃完了長壽麵,竹昔琴才將早就想說的話說出來,“師公,在民間,人們過生辰都要向自己信仰的神靈許一個願望的。”
“看來民間的生辰和我們過的不太一樣。好像很有意思。”然蘭冉託著下巴說,她下次過生辰,想試一試民間的規矩。
再看向然夕言,那人桃花眼裡一片瀲灩,望向了何尛,在燭火照耀下,他眼中那片冰藍,彷彿被點了火光,柔情四溢,他薄唇微微勾起,看著何尛,宛若看著這世間的珍寶,他說:“我願我的信仰,一世長安。”
何尛是他的信仰,他要她一世長安。
都說專情的男人最帥。
這句話用在然夕言身上,可以這麼說,最帥的男人專情。
然蘭冉一臉動容,兩眼冒星光,那樣子和花痴也沒差,她說:“好感人。”
孫郝一旁唾之以鼻:“我能更感人。”
然蘭冉回他一個切,即使他比然夕言感人,但在樣貌上就輸給人家一截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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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神養你
南宮倩兩眼淚汪汪,拽著南宮詩哲說:“這是我見過最恩愛的情侶了。”
南宮詩哲安慰般的摸了摸她的頭,南宮倩其實很早就承認何尛是然夕言的伴侶了。只是調皮的一直和何尛對著幹罷了,心裡可是一直祝福的。
但南宮詩哲想,這丫頭除了家裡那對,自個爹孃,她還見過別的情侶麼?
方朝臉上的笑容一成不變,只是看著何尛和然夕言這恩愛的樣子想到了某人,拿著酒杯又灌了一杯。
竹昔琴對著自家師公花痴狀ing。
遺約心裡翻白眼,默默將椅子移開了些。果然吧,人的上一世和下一世是有區別的。上一世的然夕言清高無比,自認自己為神,這一世的然夕言就栽在一個何尛手裡。
炎亦云正對著一頭烤豬幹架,然夕言好像說了什麼來著的?眾人好像都看向然夕言了,呃……然夕言本來就是目光聚集體,應該沒什麼稀奇。他繼續進攻烤豬。
竹昔琴回神過來,往後瞥了一眼,卻正巧碰上了然幽濯看她的視線,她一愣,心中不免苦澀,又刻意避開了然幽濯的視線。只要久了,她能忘掉的。痛習慣了,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