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莞爾一笑,弄得一些就算是見慣了大世面的大臣都微怔。
然夕言直徑走向皇上的御書房,遊顥豐拿出令牌給侍衛一看,侍衛立馬放了行,到了御書房,卻不止皇上一個人,眾皇子能到場的,都在場坐著,在然夕言來之前,談論的應該是一些政事。
然夕言見到他們,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訝異,倒是那些個兄弟都不可思議的看著然夕言。
然夕言站在門口逆光而立,讓人有些恍惚,甚至弄不清這裡的主宰者到底是座上之人,還是這門口站著之人。
然夕言朝眾人微微一笑,才踏著腳步進了御書房,對座上的人半跪,似笑非笑道:“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貌似也是一怔,緩過了之後才連忙道:“免禮,不知今日言兒來找朕所謂何事?”
然止暄從然夕言進來時,就一直看著他,臉上,依舊是那恰到好處的笑容,只是放在一旁的手,微微握緊。
“父皇不知可聽說宜都近日叛軍之事?”然夕言起身之後,很自覺的坐上了一個為他而留,他卻第一次坐上的位置。
然夕言的身旁,坐的正是然止暄。
“之前我們在九弟來之前就在討論這事呢。”七皇子穎王浮出一絲冷笑,將身旁的茶拿起,輕飲了一口,隨後放置一邊,繼續道:“九弟這不是在笑話嗎,若不是九弟將前奕王發配邊疆,將宜都收為己用,民心紊亂,會有人起兵造反嗎?”
“寒兒!”皇上喚了一聲七皇子的名字,警告意味十足,七皇子稍愣,隨後又冷哼一聲,不說話,喝茶。
一旁的侍女給然夕言備上茶,然夕言只瞥了一眼,隨後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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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
“前奕王有起兵造反之意,本王不過是為父皇著想,如今造反之人,恐怕是前奕王的同黨,七哥莫不是知道了隱情?為何如此篤定是民心不定呢?”然夕言回答得淡定自若,大殿裡,只有他身後站著一個隨從,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隨從,莫名的透露出一種霸氣的意味。
“言兒說得極是,那言兒怎麼看這件事?”皇上對然夕言微微一笑,完全沒有之前對七皇子的嚴厲摸樣,這樣子看在然止暄和七皇子眼裡,更加煩躁。
然夕言給遊顥豐一個眼神示意,遊顥豐從懷裡掏出一張信紙,遞給皇上身旁的太監,太監恭敬的遞給皇上過目,然夕言趁著皇上過目之時解釋:“兒臣今日來,就是打算自薦去宜都一行,將這些殘黨一行殲滅。”
皇上還在看著然夕言送上去的信紙,然夕言頓了頓,又接著道:“宜都既已經是兒臣的管轄,兒臣不能放置不管。”
皇上連連點頭,一臉讚揚的摸樣:“還是言兒想得周到,那這件事就交給言兒辦了!”
“是。”然夕言輕笑,站起身來,手卻看似無意的掃到桌子上的茶杯,茶隨即潑了出來,茶杯也滾到桌邊,啪的一聲脆響,落到地上成為碎片。
然夕言卻彷彿沒有察覺似的,笑著和皇上點頭示意:“那兒臣告退。”
然後,連禮都沒行,直徑走出御書房。
眾人臉色煞白!
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蔑視!
一直坐在一旁不說話的然幽濯盯著那碎了的茶杯許久,隨後,緩緩露出一個旁人不易察覺的笑容。
“父皇,你這是為何!我不覺得九弟有什麼比八弟要好得多的辦法,為何要把之前說好交給八弟的職責給了九弟!”七皇子心煩氣躁,說話直來直去的,而且還是力挺然止暄的,這件差事做好了,不僅能拉攏宜都的各界達官貴人,還能賺得民心,為何就平白讓給瞭然夕言!
皇上沒了對然夕言的謙和,倒是板著臉看向七皇子,冷冷的笑了:“怎麼?你是皇帝還是朕是皇帝?朕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