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讓遊顥豐出去。
接著對何尛道:“你過來。”
“有事就說。”何尛頗為霸道的把左腿搭在右腿上,她有點懶得動。
然夕言對何尛那麼……豪放的動作只給了個挑眉的表示,隨後低頭繼續作畫,“你來幫我磨墨。”
磨墨?
何尛疑惑,坐在原地遲遲沒有動作,然夕言倒沒有繼續喊,聲音很悠然的問:“昨日愛妃看史書,不知看到了什麼?”
何尛被這句話哽了一下,他不是不知道宛聶麼,怎麼就知道她看了史書!
他在聽別人報告她做了什麼的時候,應該也聽聽別人的嘛!
“沒,挺有意思的。”
何尛笑了幾聲,但經然夕言那麼一問,她的疑問又上來了,依舊是同一個問題。
——皇帝對然夕言那麼好,為何然夕言貌似很恨他的爹呢?
總比她這個沒有的好吧!
兩人沉寂,然夕言又畫了一會,終於畫到沒有墨可以畫了,抬頭看何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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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磨墨,夫作畫
那表情就像是在說,你快幫我磨墨,你不磨我就告訴別人你欺負我。
何尛為自己強大的理解力默默的震撼了一把,隨後在然夕言那表情的折磨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他旁邊幫他磨墨。
何尛看一眼他畫的圖,普通的山水畫。
但仔細一看……
畫的是他們被“綁架”時住的地方。
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錯過。
唯獨缺少了住在裡面的人。
何尛扁了嘴,他這算是變相炫耀他那驚人的記憶力?
兩人無言,一人畫畫,一人磨墨,何尛靠近然夕言,自然就聞得到他身上那股幽香,若隱若現,就像是無形的手,把兩人攏靠在一起,何尛聞著這本該靜心的香,卻莫名的緊張起來。
何尛暗罵自己,緊張個毛啊!
門,被毫無徵兆的推開。
“九哥,我帶那女人來了。”然幽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何尛和然夕言雙雙抬頭,就看到然幽濯一臉的不爽,遊顥豐的一臉無奈,還有——
竹昔琴的一臉無辜。
然夕言對此也表示十分的無奈,何尛已經沒有要發表意見的慾望了,徒弟啊徒弟,你也太丟師傅的臉了吧!
竹昔琴手上拷著鐵鎖鏈,而然幽濯,牽著那手鍊的另一邊,何尛看到這裡哽了一下,這是在溜寵物麼?是麼!
然幽濯和竹昔琴也被然夕言和何尛這兩人的組合愣到了。
看兩人此時怔住的動作,也能想得出這之前何尛磨墨,然夕言畫畫的樣子,俊男靚女,一看就是神仙眷侶的組合,可以想象得出,那畫面是有多美好。
而竹昔琴想的卻完全不一樣。
看原本她那威風凜凜、妖嬈不羈的師傅,現在居然在給人磨墨!哦天哪,她的師傅是經受了多不人道的折磨!
頓時,每個人的想法各異。
然夕言咳了幾聲,不發表意見,何尛回過神,挑眉:“小弟啊,你這算是什麼意思?”
然幽濯不理她,然夕言好心幫忙解圍:“十一,放了。”
“是。”然幽濯陰著臉放開竹昔琴,竹昔琴一看束縛沒了,連忙想撲向何尛,然幽濯一個手快抓住竹昔琴的衣領,竹昔琴被他這一動作勒到了,無奈停下腳步,回頭瞪著然幽濯,然幽濯也是一愣,放手,哼了一聲。
竹昔琴怪異的看一眼然幽濯,隨後快速撲進她心愛的師傅的懷抱,“師傅,徒弟想死你了!”
何尛頗為感慨道:“我也想你!”
其實,何尛根本沒有想她的閒餘時間好不好!
被晾著的兩個男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