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手下發展的事業越來越多,才人也是越來越匱乏,對於這幾個好友的能力,她還是很清楚的,雖然知道自己開口請她們去工作他們肯定都會答應的,但是這個時候自己提出來,意味就不相同了,這個時候給他們想要的,她們都會心存感激,全都會將心思撲到工作上,給公司創造無比多的利益,可能這樣的自己確實顯得有些卑鄙了吧,可是在一些角度上,在商言商那是必然的,她已經最大限度的給了他們人情味了。
點了點頭,江映月眸中淚光閃閃,但卻倔強的忍著,不讓淚水滑落。
那個如水般溫柔的女子,今天竟然被逼到這般,可是卻也因為這件事情,激發了她體內潛伏已久的倔強個性。
海顏抬頭看向了關父關母還有裴父裴母,輕笑著道:“兩位應該是我兩位朋友的男朋友的父母了吧,你們好,我是你們兒子的女朋友的朋友,你們先別說,等我先說完,因為我說話,一般不喜歡別人在中間插嘴。”聲音威嚴,絲毫不容違抗,看著裴父裴母、關父關母那鐵青的臉色,繼續道:“我知道你們今天不是什麼家長見面,我也知道你們今天就是來給他們兩對戀人施加壓力的,呵呵,不過抱歉了,月月跟露露跟我都是很好的朋友,這件事情關乎到他們的幸福,我不希望他們就此錯過彼此,所以,我會幫他們,不管你們如何打壓他們。”
四人聽著海顏的話,一個個神情各異,但很快都恢復過來,首先是關父冷哼一聲,不屑的道:“你一個黃毛丫頭,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你說出這話,知不知道是要為其負責的,還有,你說你要幫他們,那你準備怎麼幫?”一個小丫頭竟然狂放厥詞,簡直就是黃毛小兒,絲毫不懂事。
根本沒有把關父的話放在心上,海顏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冷聲道:“我既然說了,那麼就絕對負得起這個責任,還有你們說的錢權,呵呵,如果不是你們的兒子很優秀對我的朋友都很好,我相信你們不但一毛錢的好處都撈不到,而且,反倒賠得傾家蕩產。”
在場所有人聽著海顏這狂妄的話都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大的口氣,眼前的女孩兒不過就二十歲的樣子,竟然比他們這些商場政界的婚就了的大佬們還有大口氣。
不愧是機關中人,裴父聲音微低,臉上雖然沒有笑容,但也儘量保持了表情柔和,看向海顏的方向,他的心裡突然就有種畏懼感,雖然無從查起這股畏懼感到底是如何升起的,但是面對海顏,他依然放下了輕視之態,“不知這位小姐如何稱呼。”
“太窮酸的話我可不會說,我叫海顏,你也不用問後面的了,我知道你要問家父家母啥啥啥的了,呵呵,我現在一次性告訴你,家父家母都是工人出生,幾年前脫離工廠,自己開了家小鐵板啥夜宵店。”聽著裴父的話,海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被海顏這麼一頂,著實有些尷尬不已,但畢竟是混官場的,心裡雖然不舒服,但臉上的憤怒表情也只是轉瞬即逝,瞬間再次恢復柔和,笑眯眯的道:“哦,原來家裡也做了些生意啊,姑娘啊,雖然說你家裡可能是有些錢,但是這種事兒我想你還是沒有能力付得起那個責任的。”
一邊的關母也出聲了,一下子走到關邵洋的身邊,就將他從座位上扯了起來,然後手快速的從包裡掏出一張支票扔在江映月面前,卻沒有對著她說話,而是將眼光落在了海顏的身上,撇嘴嘲諷一笑,“看吧,一百萬,如果只需要富足,這錢足夠你過一輩子了,還真是便宜你們了。”
支票始終有一定硬度,由於關母是在隔著江映月比較近距離的地方扔的支票,所以那硬質的支票直接嘩啦一下砸在了她的臉上,支票滑落臉頰,也同樣給臉頰上烙上了一道紅豔豔的血跡。
臉上微微的刺痛和火辣的感覺令江映月渾身發抖,不是因為害怕,只要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