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可可、文亞瞎混！”
“我看你最有眼光猜對！”張凡看向三女道：“未來網路資訊發展前景很好。好好經營，將來不會比正統媒體機構差。”
“……。你們可以嘗試‘品牌ip’多元化發展，除了新聞資訊推送。其他網際網路泛娛樂都可以嘗試接觸。”
“謝謝老大指點。”莫莉三人興奮點頭。
說話間，孔菲從臺上下來。在張凡耳邊說道：“老闆時間差不多了，網路直播已經開始……”
“嗯。”張凡點頭，看向莫莉三女道：“有時間我們找個地方喝茶慢慢談。這位‘商界女王’都認識吧？好好把握機會，想問什麼新聞趕快問。”
三女看向對面鄭瀾，見她眉毛一挑打了張凡一眼道：“不錯，關於張總的事問我就行，包括他小時候尿過幾次床我都知道。”
話落四周記者、粉絲、馬祥雲等人紛紛歡笑。
……
幾句玩笑調侃過後，張凡、周揚二人別上麥克風、在直播鏡頭和眾人關注中登上舞臺。
臺下歡呼聲、掌聲齊齊爆發！
張凡微笑來到舞臺正中道：“很高興這麼多夥伴能來現場，參加我們‘史上最枯燥的釋出會’，還有此刻正在網上收看影片直播的小夥伴。”
“嗯，讓大家受累了。”周揚點頭道。
眾人一片笑聲，張凡道：“剛才我和鄭瀾進來時，她第一句話就問我‘張凡，你怎麼找這麼多群眾演員，你這樣投資也太大了吧？’。”
“哈哈……”臺下歡笑陣陣，鏡頭對準鄭瀾幾秒又回到張凡身上。
張凡道：“我說我們的粉絲都是發自真心的支援，不信你問問大家。是不是。”
“是——”臺下粉絲大聲響應！
“好！”周揚指著叫的最響亮的區域道：“場務！把這幾個臨時演員名單記下，下次拍戲還請他們！”
譁，這下現場笑聲更猛烈！嘉賓席處，馬祥雲一行和鄭瀾助理三人也跟著放聲歡笑。
記者們飛快拿起圓珠筆、筆記本寫下：“張凡開場自黑、似在還擊近日水軍抹黑言論”“張凡先提鄭瀾，二人關係匪淺”……等現場亮點。
等笑聲降下一些後，張凡微笑看著四周道：“跟大家開個玩笑。其實有些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我可以花錢請一千名群眾演員來這裡‘拍戲’，但無法用錢買到他們的喜愛和支援，更買不到大家這種發自內心的期待和熱誠。”
“就比如今天這麼多來現場支援的夥伴，以及透過影片、圖文直播收看釋出會的夥伴……對我來說，大家的關注支援是無價的！”
“好——”一人叫好，千人鼓掌，頃刻現場氣氛被烘托出來。
鄭瀾微笑注視著舞臺上的張凡，也不由得被他的‘開場白’打動。
……
張凡道：“下面做一下做我介紹吧，可能有些朋友還不認識我。”
“認識——”臺下粉絲微笑齊呼！
“認識也要介紹！”周揚順勢接過話題，指著自己道：“我是張凡，這位是我們二哥周揚，今天……”
“你等等……”眾人注視下，張凡打斷周揚道：“你是張凡，那我是誰？”
“你怎麼了老大？”周揚一臉疑惑道：“你不是張凡嗎？”
“你先別說話，讓我好好理一理，我現在腦子有點亂。”張凡揉著左太陽穴問道：“那你是誰？”
“我是周揚啊？你怎麼了老大？那誰，你們先請張總下去休息休息，他這會腦子有點亂。”說著話，周揚對著鏡頭眨了眨眼睛，臺下一片大笑。
另一邊，張凡滿臉疑惑，等星火技術人員從後臺走來小聲道：“去把張總請下去，他現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