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要。
“聽朗兒一言,老夫茅塞頓開,然而黃巾反賊逆天而行,他們反的是天子,是死罪,這就是你說的,他們違反了規則!”
蔡邕從來沒接觸過這般新進的思想,這已經與他幾十年來深受王權思想薰陶的格調有些格格不入了,於是他還想辯駁兩句,希望高朗能給出更讓他信服的解釋。
蔡邕的牴觸在高朗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說些猛料出來,恐怕今天這事還得這麼糾纏下去不可。
只聽高朗說道:“天下嬌子無可匹敵,可他們到底反的是天子,還是伐的無道?”
此言一出,袁鴦立時警覺,她喝退左右,然後厲聲斥責高朗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吾等食君之祿當擔君之憂,朗兒如何會說出此等大不逆的話來,為娘好生傷心!”
高朗的話直接痛斥了天子,也難怪袁鴦會發怒心傷,所言者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她除了指責痛斥,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自責,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他們的父親任職在外,更多的時候高幹、高義的教育都是袁鴦一肩抗,兒子們教的不好,自然她這個又做母親又做父親的人是撇不了干係的。
高朗的出格話在蔡邕聽來雖然有些刺耳,可是縱觀天下局勢,萬民確實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這跟當政者不作為有著不可開脫的關係。
只不過蔡邕驚訝的還不僅僅是這些,讓他更加驚奇的是,以高朗現在的年歲能有如此觀點,甚至是有些“梟雄”的本質,這才是讓蔡邕又驚又喜的。
時勢造英雄,亂世出梟雄,在這個天下動盪的時期,蔡邕不敢想象高朗將來會走出一條怎樣的大道來。
不過出於對高府安全的考慮,蔡邕還是不得不提醒高朗道:“朗兒,窩藏之罪不輕,你收留此人,可想好了萬全之策嗎?”
高朗敢這麼做,自然有他的應對之法,現在聽蔡邕問及自己,高朗於是賣起關子來道:“義父,母親放心,朗兒已經安排妥當,只待此人傷病養好便送他離去,至於其身份保密工作,朗兒已經讓高義去辦了,還請放心!”
誰一生還不幹出點出格的事來,更可況袁鴦拿他這個寶貝兒子也沒辦法,既然他說一切都辦妥了,那就只能將錯就錯,順其自然吧。
不過在場都是自己人口風那是沒問題的,可是府中的下人卻是人多口雜,袁鴦略有不放心的吩咐高覽道:“高覽,你傳我令下去,如果誰就今天的事情亂嚼舌根子,家法伺候,絕不姑息!你也累了,傳完話下去歇著去吧!”
“是,夫人!”高覽領命退下不在話下。
高朗知道母親袁鴦這是變向的預設了自己收留周倉之舉,於是他感激的看了一眼袁鴦,滿臉的欣喜之情。
袁鴦佯裝生氣,輕哼道:“以後給為娘少惹點事!去吧,讓下人給你洗洗,瞧你這一身臭汗味!”
高朗笑道:“這哪裡是臭汗味,這是男人味,怎麼,我爹沒有過?”
“呵呵!”
蔡琰一直沒發話,只因她聽高朗與袁鴦、父親蔡邕的對話實在是聽到了精彩處,不過這會被高朗一句“男人味”一逗,她沒矜持住,撲哧一笑,笑出聲來。
“少貧嘴,快去吧!”袁鴦接著道;“對了,晚些時候將陣亡家兵的名單列出來,他們都是為了保衛家鄉而犧牲的烈士,咱們虧欠了他們,可不能再虧欠他們的家人!”
高朗知道母親袁鴦說的是陣亡家兵撫卹金的問題,這事其實他私底下已經讓高覽去辦了,只不過現在由家母袁鴦說出來就好辦得多了。
高朗見已經沒事可報,於是便與眾人告辭,暫且闊別,往自己的居所行去。
說實在的,腦力勞動與體力勞動的高負荷進行,已經讓高朗累的不行,他估計挨著床邊就能睡著,至於洗